真正的价值并不在于上面的武功秘籍。"
"那在于什么?"
"在于它记载的秘密。"柳如眉转过身,直视着妹妹的眼睛,"关于青蛇组织的起源,以及他们真正的目的。"
妹妹握紧了短刀:"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柳如眉轻声说,"比如,你并不是我的亲妹妹。"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妹妹心头。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短刀指向柳如眉:"你...你在胡说什么?"
"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确实带走了我的妹妹。"柳如眉的声音很平静,"但你,是青蛇派来的替身。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
妹妹的脸色变得苍白:"不可能...你怎么会..."
"因为你右手的小拇指上有一道疤。"柳如眉说,"那是你小时候练剑时留下的。而我妹妹,从来没有那道疤。"
妹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确实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她一直以为这是自己小时候留下的,却没想到会成为暴露身份的破绽。
"所以这些年,你一直在利用我?"妹妹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是你在利用我。"柳如眉说,"青蛇派你来接近我,就是为了找到'天机图'。可惜,他们低估了我。"
妹妹突然笑了:"你说得对,他们确实低估了你。但是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暴露身份?"
柳如眉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因为时间到了。"妹妹说,"青蛇的人已经包围了这里。你逃不掉的。"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地下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柳如眉能听出来,至少有上百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利用我吗?"妹妹冷笑道,"我早就发现了地下室的秘密。之所以一直没动手,就是在等这个机会。"
柳如眉沉默片刻,突然也笑了:"有意思。看来我们都低估了对方。"
"交出'天机图',我可以求他们饶你一命。"妹妹说。
柳如眉摇摇头:"你错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突然抬手,将火折子扔向书架。火焰瞬间蔓延开来,整个地下室陷入一片火海。
"你疯了!"妹妹惊呼,"这样我们都会死!"
"死?"柳如眉大笑,"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死吗?"
她猛地掀开石桌,露出下面的暗道:"来吧,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在利用谁。"
妹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跳进了暗道。暗道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柳如眉在前面带路,妹妹紧随其后。
跑了大约一刻钟,前面出现了亮光。柳如眉加快脚步,冲出了暗道。
外面是一片竹林,月光透过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