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判了死罪,徐家人一直认为是冤案。"
一个模糊的记忆浮现:一个中年男子被士兵拖走,一个女孩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小宛?"香菱担忧地看着我。
"我没事,继续说。"
小六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徐家大小姐前几天突然宣布要嫁给苏大人,就是大理寺卿的副手苏然。但第二天就发生了刺杀案。"
"什么?"我和香菱同时惊讶。如果徐若兰真要嫁给苏然,为何又要刺杀他的上司?
"这事很蹊跷,对吧?"小六点头,"还有人说,徐家大小姐其实爱的是大理寺卿的儿子林墨,但林家和徐家是世仇,林墨的父亲坚决反对,所以才有了这场刺杀。"
我的头更疼了,这些信息太混乱,让我无法理清思绪。
"谢谢你,小六。"香菱给了他几个铜钱,送他离开。
回到小房间,我坐在床边,努力回想。如果我真是徐若兰,那为什么会同意嫁给苏然?又为何要刺杀大理寺卿?那个玉印又有什么特殊之处?
正当我思索时,房门被推开,香菱急匆匆地进来。
"不好了,苏大人回来了,说要检查茶楼!"
我脸色大变:"他怀疑我了?"
"很可能。我得找个地方藏你。"香菱四处张望。
但已经来不及了。门外传来脚步声,苏然的声音清晰可闻:"茶楼后面的房间都要检查。"
香菱急中生智:"躺下装病!快!"
我立刻躺在床上,香菱给我盖上被子,又弄湿一块布放在我额头上。
房门被推开,苏然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进来。
"大人,这是我妹妹的房间,她病了。"香菱挡在床前。
苏然走上前,俯视着床上的我。我闭着眼睛,但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
"她生了什么病?"苏然冷冷地问。
"发热,昨天淋雨了。"香菱回答。
苏然沉默片刻,突然说:"我要单独和她谈谈。"
"但她病得很重..."
"出去。"苏然的语气不容拒绝。
香菱无奈地看了我一眼,退了出去。房门关闭,只剩我和苏然两人。
我继续装睡,但心跳如雷。
"徐若兰,别装了。"苏然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但仍强撑着不动。
"我认得你的眉眼,即使你换了装扮。"苏然继续道,"为什么要刺杀大理寺卿?为什么要偷那枚玉印?"
我无法再装下去,缓缓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我不记得了。"我诚实地回答。
苏然冷笑:"好一个'不记得'。徐若兰,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罪责吗?"
"我是真的失忆了。"我坐起身,直视他的眼睛,"我只有些零碎的记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些事。"
苏然打量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真诚度。
"如果你真的是徐若兰,那么我们曾有婚约。"他突然说。
我心中一震,又一个记忆片段浮现:一个华丽的厅堂,我穿着正红的礼服,对面站着苏然,我们交换了定情信物...
"那是真的吗?我们真的有婚约?"我困惑地问。
苏然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你连这个都忘了?"
"我只记得一些片段。"我摇头,"但如果我们有婚约,为什么我又要去刺杀大理寺卿?"
苏然走到窗边,背对着我:"因为你爱上了林墨,大理寺卿的儿子。你们私下来往多时,但被发现后,大理寺卿勃然大怒,要治你父亲的罪。你父亲为保全你,同意了我的求亲。"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为何我心中有种违和感?
"那枚玉印呢?为什么我要偷它?"
苏然转过身,目光锐利:"那是传国玉玺的钥匙,持有它的人可以打开皇宫密库。你偷它做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努力回想,但除了模糊的逃跑画面,想不起关于玉印的任何事。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苏然走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