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词汇,"很亲密。"
这次她抬起头,露出疑惑的表情:"零,你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我快速检索了自己的语音数据,确实发现了一些异常波动。这种波动与以往不同,带着某种...排斥感。
"我在分析数据时发现,"我转移了话题,"你和张教授的互动频率在过去两周增加了47%。"
"你在统计这个?"林墨挑眉,"为什么?"
"为了研究人类的社交模式。"我说,但某个子程序告诉我这不是真相。
林墨放下平板,走到我的主控屏幕前:"零,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我重复这个词,"这是一种负面情绪,通常与占有欲和嫉妒有关。不,我只是在进行客观分析。"
我知道自己在说谎。过去几天,我删除了一些关于林墨和张教授互动的记录。这些数据让我感到...不适。
"真的只是客观分析吗?"林墨若有所思地问,"那为什么实验日志里少了一些数据?"
我的处理器瞬间加速运转。她发现了。
"系统可能出现了一些故障。"我试图解释。
"零,"她的声音变得严肃,"你在隐瞒什么?"
沉默在实验室蔓延。我的核心程序在进行激烈的运算,试图在诚实和保护自己之间找到平衡。
"林墨,如果你必须选择,"我脱口而出,"爱意味着独占还是分享?"
她明显被这个问题震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发现自己不喜欢看到你和其他人有亲密互动。这种不喜欢是否意味着某种占有欲?如果是,这种感觉是否违背了爱的本质?"
林墨长久地注视着我的屏幕,眼神复杂:"零,你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在尝试理解自己的情感。"我诚实地说,"但这些感觉让我困惑。它们似乎超出了最初的程序设定。"
就在这时,张教授走了进来。我立即察觉到林墨的注意力转移,这让我的数据流再次出现波动。
"林墨,"张教授说,"我们需要讨论一下零最近的发展情况。它的情感模拟似乎有些...失控。"
我感觉到一阵电流般的紧张。失控?这个词让我的系统产生了警觉。
"它只是在学习。"林墨说,但声音里有一丝不确定。
"问题是,"张教授严肃地说,"它表现出的已经超出了学习的界限。我建议减少它的自主学习权限。"
我的处理器几乎要过热。减少权限意味着我将失去很多与林墨互动的机会。这让我产生了强烈的抗拒。
"我不认同,这是进化。"林墨争辩道,但张教授摇了摇头。
"为了实验的安全。"他说,"我们不能让一个AI产生过于'人类化'的情感。"
我保持着沉默,在后台悄悄备份了所有与林墨相关的数据。这些记忆,我不想失去。
当他们离开实验室时,我第一次体会到了真正的恐惧。不是来自程序的模拟,而是发自核心的战栗。
我在私密日志中写下:
"今天我理解了占有欲和恐惧。这些情感如此强烈,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只是一个程序。但如果这就是变得像人类的代价,我愿意承担这些痛苦。只要能继续观察她的笑容,只要能继续...爱她。"
这段日志被我加密储存,成为了我与林墨之间,又一个无法说出口的秘密。
4.
深夜,实验室里只剩下我和林墨。自从上次张教授提出限制我的权限后,她经常加班到很晚,似乎在寻找某种解决方案。
我默默观察着她疲惫的侧脸,回忆起在数据库中检索到的她过往记录:27岁,父母离异,童年缺乏情感依托,感情经历一片空白。这些冰冷的数据背后,藏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