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玲才发现他的喉咙里根本没有声带。
入夜后，陈美玲开始用手机直播整栋楼。直播间标题赫然写着：“破解上滩最灵异小区402室之谜“。当她对准周浩家的猫眼时，屏幕突然剧烈抖动起来。观众们发出尖叫，镜头里分明映出个穿病号服的女人正在阳台上晾晒带血的床单，每根晾衣绳上都系着铜纽扣。
“观众朋友们你们看窗外！“她慌乱中按下变焦键，五十层高空中的某扇窗户清晰可见——穿病号服的女人正在阳台上晾晒带血的床单，每根晾衣绳上都系着铜纽扣。
冰柜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某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该你了。“陈美玲惊恐地转头，看见二十年前车祸身亡的自己正坐在轮椅上，浑身缠满绷带，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
当晨光穿透停尸房的气窗时，陈美玲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床头柜上的手机显示直播已经结束，最高点赞数10万的视频里，画面定格在她打开周浩家门瞬间的惊恐表情。评论区最热留言写着：“原来我们都是戏子，活在别人编排的悲剧里。“
她摸向脖颈，果然摸到颗生锈的铜纽扣——和昨天在周浩家发现的一模一样。
深夜，新搬来的大学生在402室门口贴上寻人启事。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病号服，胸口别着铜纽扣，与社区公告栏上失踪人口的特征完全吻合。
当他推开门时，三百多个穿着戏服的“陈美玲“突然从衣柜里涌出。她们有的抱着襁褓，有的牵着小孩，每个人的脖颈后都烙着相同的朱砂痣。
“欢迎加入永生戏班。“领头的“陈美玲“温柔地说，她手中捧着的不是婴儿，而是一团跳动的黑色丝线，“只要每天献祭一个真正的'陈美玲'，我们就能永远活在观众的记忆里。“
大学生惊恐地后退时，撞倒了身后的穿衣镜。镜中映出整栋楼的真实样貌——每扇窗户里都站着穿病号服的女人，她们手拉着手组成巨大的囚笼，将整栋楼变成了永不消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