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我叫何宇，一个月前搬进公司附近的廉价公寓。
第一天我就感觉不对劲，电梯里的人看我眼神怪异，窃窃私语。
第三天深夜，一位脸色青灰的老太太突然敲门，沙哑着嗓子让我小点声；
然后缓缓走向对面401室，直接“消失”在门前——我清楚地看到，那扇门根本没有打开。
1
我叫何宇，普通打工人一个，刚换了新工作，钱包瘪得跟没了气的皮球一样。公司附近房租贵得离谱，随便一套破公寓都敢喊四五千，我这点工资哪扛得住啊。跑了好几天，终于在中介那儿淘到个“宝贝”——404号房，租金低得让人怀疑人生。
那天中介带我去看房，楼是老式居民楼，墙皮斑驳，走廊里一股子霉味儿。我推开404的门，里面空荡荡的，家具老旧，窗户还透着点冷风。中介面带得意，笑得非常灿烂：“这房子便宜，位置好，签个合同就能住。”
房东是个姓李的中年女人，戴着副眼镜，脸冷得像块冰。我随口问了句：“这房子以前干嘛用的？”她愣了几秒，嘴角扯出一个不自然的笑：“这房子以前就是普通住宅啊，没什么特别的，怎么了。”说完就低头翻合同，像是怕我再多问。
我心里有点犯合计，这价位低得跟白送似的，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不过转念一想，预算就这么点，挑啥挑啊？于是我没再多说话，签了合同，按月租，搬了进来。
2
搬进来的第一天，我得赶早去公司上班。早上七点，我拎着包挤进电梯，电梯里面已经站了五六个人，有老有少，个个裹着厚衣服，低头玩手机。我一进去，气氛突然就变了。他们齐刷刷地抬头看我，然后——我发誓——全都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