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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嫌母亲的腥臭恶心,也没了轻薄我的兴致,命几个手下将我带走,[享受完记得记得洗干净送给客户,催死了都。]
我在他们要将我抬走时,平静的注视着虎徒的眼睛。
[你想低价骗来更多女孩吗?]
他看着我嗤笑了声,我继续说,[你们同伙里应该还没有女性,你们得到女孩的方式要不就是像我这样靠买,要不就是硬抢。
[现在社会走到哪里荧幕上都放着防拐骗的视频,人人都变得警惕。而像我这样被亲爸卖给你们这行的,更是少之又少。普通有[卖女儿]心思的人都是卖给谁家光棍儿子,想不到这种方式。]
他神经有些松动,饶有兴致问我,[你有什么好主意?]
[让我加入你们。女生最了解女生,同性之间更容易放松警惕。
[我负责诱骗女孩招揽客户,你们负责骗取男人钱财。]
他神情明显犹豫,转瞬又露出那般耐人寻味的嗤笑。
他蹲在我面前,捏起我下巴,[老子凭什么相信你?]
我被迫仰头俯视他,[命都在你们手里,我没胆子跟你们耍心机。]
我了解他们这行,服务的都是上层社会清白人物,他们在外立着爱妻爱子的人设。
断不会因为些莺莺燕燕脏了名声,所以我们这些女孩都是一次性产品。
而我要报仇,就必须要活下去。
他指着妈妈的尸身,[相信你可以,你把这块肉吃了。]
妈妈的双目还带着恨意圆狰着注视前方,我收紧掌心。
我抬头紧盯他,此刻我在算他毛孔个数,需要扎多少根针。
他挑眉看我,[怎么?怕?
[干我们这行吃人肉是入门功。]
我阖上妈妈的眼,趴下身去。
吃的满嘴血腥,像条没有尊严的狗。
[5]
他给我扔来一套干净衣服,拍着我肩戏谑说,[开个玩笑嘛,吃这么干净,都替我省下收尸费了。]
腥味又从胃串上喉腔,我捂嘴跑去厕所。
双指卡着喉咙,用力将妈妈的肉吐出。
我紧盯镜子里的一张脸,仇恨在我眼中的燃烧。
其实我想活下去大可以在虎徒的手中帮我送去客户那时想法子逃脱,而不是以这般方式加入他们。
但如果那样做的,就没办法最大范围的报仇。
干这行的,背后必有巨大保护伞,只有打进他们内部才能最大程度实现报仇。
不知道我那个少了只耳朵的爸现在如何,我得赶在他前头强大起来。
虎徒给我下了指标,半个月时间拐到十名妇女。
我想起第四次被卖地点涂林村,那里有一群同我一样被困住的女孩。
有刚收到梦中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高中生,有刚毕业怀揣梦想的大学生;还有刚考上公务员的社会人员。
她们的精彩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被困在那座大山里被迫生下难以走出大山的孩童。
淡及她们的经历我是同情她们,可想起对我做的种种又恨呲牙。
当年,我无数次就要逃出去获取自由之身,是她们一次次帮我抓回,她们合伙把我摁猪般摁在床上,逼我从了买家。
所以现在,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她们。
我让虎徒还有他手下带着我去了涂林村。
我之所以选择去涂林村还出自私心,三年前我在那被迫生下一对龙凤胎,现在应该会走路了吧。
无论再坚强的女性都会因[身上掉下的肉]变得软弱易拿捏,而男性就是充分利用这一弱点将她们牢牢捆绑住。
这对龙凤胎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我会想办法平安带出这座山。
可到了我才知道,前几日,这对龙凤胎的爹不慎溺死在河里,龙凤胎没人管,被村里长年没肉吃的男人捉去煮熟吃了。
就差几天。
明明就差几天。
我生下他们不到十日就被我爸抢了回去,我甚至都还没来的及抱他(她)们。
为何这般丧子之痛还是如此强烈。
原来母子之情,真是一种不需要培养就难以割舍的感情。
就似我那九个哥哥无论怎么对妈妈不好,妈妈依然爱着他们。
虎徒原来还想着利用这对龙凤胎作为日后威胁的工具。
他拍起我肩安慰,我生理不适的躲开,沉默的瞪着他。
他的安慰只会激起我更多仇恨。
他自顾自的感叹起来,[人无能时,兜里一包纸巾都守不住。
[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