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黑势力。
具体会发生些我不知,总之,我爸这次卖了我后就断要不回了。
可能,连一份完好尸骨都没。
妈妈大许是猜到些什么,这次才会冒死替我出头。
我爸挂断电话后,指使大哥和二哥给我和妈妈套上麻袋。
麻袋盖上头顶时,我喊住了他,[爸爸,此生难得父女一场,孩儿想跟您最后说些话。]
他低头凝着我,露出一瞬身为[父亲]角色慈和。
他撤走了大哥二哥,[你要说什么?现在说吧。]
我抬头看着他,[爸爸,你凑过来。]
往常,我是断不敢向他提这般要求的。
或许是想到他唯一的女儿马上就要归于恶势力,生死难料生起那么一些愧疚,他
蹲下来把耳朵给我,[说。]
我凑近他,[爸爸…]
我冽着牙,血腥迅速贯通整个喉腔。
遗传他的基因,生了一口利牙。
他捂着消失的耳朵痛鸣,一脚踹到我脸上,耳朵吐了出去。
我快被他踹死时,他接到买家的电话。
我跟妈妈套上麻袋,像牲畜一样被抬走。
[2]
我跟妈妈被送到一处废弃电池厂。
一群人晃着刀柄守着我,为首那人用刀柄挑起妈妈的下巴又迅速甩下去,[靠!送的什么烂货!]
我恶狠的盯着他,他注意到了我,轻浮挑起我下巴,[还是正儿八经买来的质量行。]
我张口就要咬,被他只手捏住,嗤笑,[还挺辣。]
他扒去我上衣,吸上来,[咱自家人先尝!]
倏然,胸口淌过血腥,妈妈持着木棍瑟瑟发抖,[休想伤害我女儿!]
他沾取头顶血腥舔了口,吐了口脏话,随即刀剑刺穿妈妈心脏。
还不解恨,接连捅好几下,地上一片被血洗。
我在一旁痛苦狰狞,被他一脚踹翻了在地。
见妈妈彻底没了气息,他叉着腰打起电话。
[你他妈给老子送的什么人,臭娘们!通行卡还想不想要了?]
电话里我爸唯唯诺诺,[对不起对不起虎哥,我不知道那娘们这么猛啊!]
他报了地址,[自己过来收拾,我嫌恶心!]
[你搁那让野狗吃了吧。]
我爸匆忙撂话,然后挂断。
此时的他,已经拿着通行卡带着九个哥哥出了国。
我妈的死,没引起他半分重视。
即便最开始,他郑重对外公外婆承诺会对她好一辈子。
我娘原是高岭之花,书生世家,大学里的校花。
她原来有个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未婚夫,叫墨染。
众多追求者知道她早与别人订了亲后,只能选择默默单恋。
墨染文采飘逸,出自传统世家,相貌气质皆佳,众人都说二人郎才女貌,优子之间的结合。
我妈的人生曾是许多人羡慕的人生。
谁曾想,那晚妈妈突然想吃豆腐花,墨染去给她买,走时她还甜甜向墨染撒娇说在她原地等着,要他快点回来。
可妈妈那天等来不是豆腐花,而是一直暗恋她的我爸。
我爸失意醉酒,昏黄的街头,正好撞见我妈甜甜朝他来的方向挥手,他失控让我妈丢了清白。
从此命运开始两级反转。
那日卖豆腐花的没来,墨染绕了好远路,他还笑着对老板说:[放多点糖,我老婆喜欢吃甜的。]
老板调戏他:[小伙子,这么年轻就结婚啦。]
他有些害羞的挠头,[还没结婚,不过早晚都会结的。]
回去找我妈的时候,豆腐花洒了一地。
他把我爸暴打一顿,脱下外套裹着我妈抱着她颤声说他不介意,他要娶她。
可他不仅是她,他背上肩负着整个家族的兴旺与名声。
传统世家最注重清白。
外公外婆得知后恨痛我爸,可事已成定局。
我爸这人长的憨厚老实,事后又频频上门请罪。
为了最大程度护住妈妈的名声,外公外婆只能勉强认下的这门亲事。
我妈不肯,心里还念着墨染,想去找他,可他们一家早已搬走,她被迫应下这门亲事。
我爸成绩各方面即使算优异,只不过有墨染压着就显的暗淡。
起初日日过得平平淡淡,我爸还算上进考了公务员,依托外公外婆的关系端上铁饭碗,我妈慢慢也接受了事实。
可后来一次他不知道着了什么道,一意孤行被骗去缅甸,外公外婆费了好大劲才将他就出来。
回来后他整个人就变了,开始对我妈拳打脚踢,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