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她的耳垂呼吸。
监控录像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画面中的便利店玻璃映出模糊的白影，没有五官的脸庞正对着镜头微笑。陈涛猛地把烟头按灭在铁皮垃圾桶上，烫焦的塑料味混着血腥气在停尸房弥漫。
"查到了！"技术员突然推门而入，U盘在掌心攥得发烫，"三个死者都在仁爱医院的医疗事故名单上，五年前那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惊恐地盯着林夏身后。解剖台上的女尸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密密麻麻的符咒。
林夏倒退两步撞上器械车，镊子叮叮当当散落一地。她终于看清那些符文的全貌——这根本不是超度亡魂的往生咒，而是逆转阴阳的锁魂阵。冷藏柜的缝隙里渗出暗红血珠，在地面汇成蜿蜒的溪流，朝着东南方仁爱医院的旧址流去。
暴雨倾盆的午夜，林夏握着强光手电筒站在仁爱医院废墟前。生锈的"急诊"二字斜挂在门框上，玻璃碎片在积水中泛着冷光。五年前那场大火烧焦的墙壁上，新鲜的血手印正顺着楼梯向上延伸。
"有人重启了当年的医疗系统。"陈涛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混着沙沙的电流杂音，"住院部七楼的心电监护仪，十分钟前显示有生命体征。"
林夏的登山靴踩碎满地玻璃渣，手电光柱扫过护士站积灰的登记簿。2018年9月17日的记录页被撕去了半张，残存的边角印着"23床林小满"的字样。她记得这个名字——五年前因麻醉过量死在手术台上的十六岁少女。
负一层的太平间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手电光照亮的瞬间，林夏的呼吸凝固在胸腔。二十具裹尸袋整齐排列在地面，每个袋口都系着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