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第一所女子学堂在京城建成。开学那天，女帝亲自到场。看着学堂里认真听讲的女孩们，沈清澜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做得不错。"女帝站在她身边，轻声说道。
沈清澜转头，对上女帝含笑的眼眸，心跳突然加快："多谢陛下信任。"
"不必谦虚。"女帝转身走向马车，"今晚入宫，朕有事与你商议。"
夜幕降临，沈清澜来到御书房。女帝正在批阅奏折，见她进来，放下朱笔："坐。"
沈清澜在书案对面坐下。烛光摇曳，给女帝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她这才发现，女帝其实生得极美，只是平日里那股凌厉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这是各地呈上来的奏折。"女帝将一叠奏折推到她面前，"都是关于女子教育的。你看看。"
沈清澜翻开奏折，眉头渐渐皱起。虽然女子学堂已经建成，但各地反对声依然不断。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抵制女子入学的情况。
"陛下，民女以为......"
"叫朕明昭。"女帝突然打断她。
沈清澜一愣："这......"
"私下里，不必如此拘谨。"女帝站起身，走到她身后，"朕知道你压力很大。但你要记住，改革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沈清澜感觉女帝的气息就在耳边，不由得心跳加速："是，明......明昭。"
女帝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这才对。"
沈清澜感觉耳根发烫，连忙低头看奏折："关于这些反对声，民女以为......"
"叫朕明昭。"女帝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沈清澜咬了咬唇："明昭......"
"这才乖。"女帝满意地回到座位上，"继续说。"
沈清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跳："我以为，可以采取循序渐进的方式。先在各地设立示范学堂，让百姓看到女子教育的益处。同时，修订律法，明确规定女子受教育的权利......"
女帝静静听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错。不过，你漏了一点。"
"什么？"
"舆论。"女帝拿起朱笔，在奏折上勾画，"要让那些反对的人，说不出反对的话。"
沈清澜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可以请一些德高望重的老夫人出面支持，同时让已经入学的女子展示学习成果......"
"聪明。"女帝放下朱笔，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朕果然没有看错人。"
沈清澜对上她的目光，心跳再次加快。烛光下，女帝的眼眸仿佛盛满了星光，让人移不开眼。
"清澜。"女帝突然轻声唤她。
"嗯？"
"你可知道，朕为何如此看重你？"
沈清澜摇头。
"因为朕在你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女帝站起身，走到窗前，"一样的倔强，一样的不服输。"
沈清澜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心疼。她知道女帝的过去，知道她从一个不受宠的公主走到今天，经历了多少艰辛。
"明昭......"她轻声唤道。
女帝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夜深了，今晚就留在宫中吧。"
沈清澜心跳漏了一拍："这......"
"怎么？"女帝挑眉，"怕朕吃了你不成？"
沈清澜脸一红："不是......"
"那就这么定了。"女帝走到她身边，伸手拂过她的发丝，"朕让人给你准备寝殿。"
沈清澜感觉女帝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的耳垂，不由得浑身一颤。她抬头，对上女帝含笑的眼眸，突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