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惊人，我眼前闪过零碎的画面：穿着病号服的小女孩被按在手术台上，头顶无影灯里藏着摄像头，戴着鸟嘴面具的医生举起电钻......
"别看他们的护目镜！"她突然甩出电击棒，粉色电流在空中织成蛛网，"那个能诱发PTSD！"
微波炉迸发出刺耳鸣叫，关东煮汤锅突然沸腾。我眼睁睁看着萝卜和魔芋结在红汤里跳起踢踏舞，唐糖的兔子拖鞋被震得滑向货架区。在某个瞬间，我确信自己看到了她睡衣口袋里露出的半张照片——上面分明是七岁时的我坐在福利院秋千上。
"你钱包第三层夹着的游戏厅储值卡，"唐糖在漫天飞舞的薯片包装袋中大喊，"是不是2012年夏天在星空电玩城买的？"
我下意识点头，后颈突然挨了一记手刀。唐糖拽着我衣领翻身滚进收银台，原先位置的地砖被微波炉射线熔出个冒泡的坑洞。
"那就对了！"她扯开我的衬衫纽扣，指尖点在我心口的褐色胎记上，"这是我五岁时咬的牙印！我们小时候在同一个狗屁实验室当过室友！"
货架轰然倒塌的巨响中，记忆如洪水决堤。我想起消毒水味道的棒棒糖，想起会说话的电子鼠，想起总在深夜闪红光的通风口。最清晰的画面是手术刀落下前，短发女孩狠狠咬在我胸口的痛感，以及她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珠。
"小糖人......"我脱口而出的童年绰号让唐糖浑身一震。
微波炉男突然发出机械卡壳般的笑声，他从后腰抽出把餐刀造型的激光器："真是感人的重逢，不如把你们的神经网络带回去泡在福尔马林里？"
唐糖突然把跳跳糖拍在我嘴唇上。薄荷味的爆炸在舌尖绽开时，她贴着我的耳朵快速说道："还记得怎么玩'真心话大冒险'吗？"
我看向她脖子上随呼吸明灭的编号纹身，在激光束擦过耳际的瞬间福至心灵。当微波炉男再次举起武器时，我们异口同声地喊出那句咒语。
"你鞋带散了！"
"你裤链没拉！"
两股无形的声波在空中相撞，整个便利店的电子设备同时爆出火花。冰柜里的酸奶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