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所以你故意放在曹宇床下陷害他？"凌云似笑非笑。
"不！我是想让你找到它，因为…"张莉深吸一口气，"因为我知道你需要它来救你父亲。"
凌云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事？"
"因为我也能进入梦境。"张莉直视他的眼睛，"我知道你父亲被囚禁在地牢中，遭受酷刑，命不久矣。你想用钥匙回到过去改变他的命运，对吗？"
院子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呆了。
凌云盯着张莉，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愿意帮你。"张莉突然说，"但你必须放了曹宇。"
"不！"我挣扎着，"张莉，你不能跟他走！"
张莉回头看我一眼，眼中含泪："对不起，曹宇。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七年前，你不仅救了王强，也救了我。"
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我本该在那次攻城中死去，因为我是敌国派来的细作。"张莉轻声道，"但因为你的干预，历史改变了，我活了下来，还遇见了你。"
这太荒谬了！张莉是细作？
"你骗人！"我嘶吼着，想挣脱锦衣卫的控制。
"我没骗你。"张莉苦笑，"曹宇，我爱上了你，但我知道这份感情是建立在欺骗之上的。"
她转向凌云："我知道你恨我，也恨曹宇。但现在，我可以帮你救你父亲，条件是放了曹宇。"
凌云沉默片刻，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锦衣卫松开了我，我踉跄着向前几步："张莉，不要跟他走，求你…"
"对不起，曹宇。"张莉含泪转身，随凌云离去，"也许在另一个梦里，我们能重新开始。"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王强从内室走出来，叹了口气："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