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刘洁告诉我一些事...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曹宇放下手中的抹布，深吸一口气："你想知道什么？"
"四年前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闪烁："你真的要知道？"
"是。"
"那天晚上我们吵架了。"他开始说，声音低沉，"你指责我欺骗了你，和苏茜有染。我解释那只是个误会，苏茜是来商讨工作的。但你不相信，你说你看到了我和她接吻..."
我皱眉，这段记忆异常清晰：曹宇和苏茜在他的画室里接吻，而我正好推门进去。
"我确实看到了。"
"不，你看到的是苏茜强吻我的那一刻，你没有看到我推开她。"曹宇的声音微微发抖，"你冲出去，我追了出去。你跑上楼顶，说如果我再走近一步，你就跳下去。"
我的心跳加速，隐约感觉到一些被封锁的记忆正在松动。
"然后？"
"然后...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跳。"曹宇的眼中满是痛苦，"我扑过去想抓住你，但只抓到了你的衣角。你掉下去了，张莉，你从五楼掉下去了。"
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我捂住太阳穴，眼前闪过破碎的画面：风吹过耳边的呼啸声，曹宇绝望的呼喊，然后是剧痛和黑暗。
"医生说你有严重的创伤后记忆障碍。"曹宇继续说，声音颤抖，"醒来后你不记得跳楼的事，但坚持说我背叛了你，我和苏茜在一起了。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相信。"
"那...那为什么我会以为你出国了？"我问，声音细如蚊蚋。
"因为你说你恨我，再也不想见到我。"曹宇的眼中闪着泪光，"你要求所有人告诉你我出国了，这样你才能忘记我。医生说强迫你接受真相可能会造成更严重的伤害，所以..."
"所以你们都骗了我。"
"我们只是遵循医嘱，想保护你。"
我摇摇头，无法接受这个"真相"。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知道我在S市，对吗？"
"不，我不知道。"曹宇叹了口气，"这是我在你离开两年后开的咖啡馆。我需要一个新的开始，就像你一样。我从没想过你会来S市，更没想到你会走进这家咖啡馆。"
这太荒谬了，命运怎么会开这种玩笑？
"我不相信这种巧合。"我冷笑，"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