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睡梦中拨通了那个电话。
"喂，妈？"我的声音在梦里出奇地清晰。
"小凡啊，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我正在给李老先生做午饭呢。"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熟悉而真实。
"妈，今天是几号？"我问道，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却又感觉异常真实。
"8月5号啊，怎么了？"
我握紧手机，心跳加速。"妈，我12号要回国，您告诉李老先生的儿子这几天必须留在家里陪他父亲，不要去上班。"
"这是怎么了？你突然要回来？"我妈有些惊讶。
"很重要，您一定要记住。"我在梦中用力地说，生怕自己醒来后会忘记这一切。
我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刺眼。我躺在自己北京的公寓里，不是什么日本或海外。闹钟显示今天是2023年8月6日。昨晚那个梦太真实了，我甚至还记得电话里妈妈的每一句话。
我揉揉眼睛，拿起床头的手机，拨通了妈妈的号码。
"喂，妈？"
"哎呀，刚睡醒吗？声音这么沙哑。"妈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活力。
"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我给您打电话，说我12号要回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昨天晚上确实给我打过电话啊，说你12号要回国，还让我告诉李老先生的儿子这几天别去上班，留在家里。"
我的手指一阵发麻，手机几乎要滑落。"我...我昨晚给您打过电话？"
"是啊，你不记得了？我还以为你是不是喝多了呢。"
我迅速翻看手机通话记录，昨晚并没有任何拨出的电话。
"妈，我昨晚没给您打过电话。我是在梦里给您打的电话。"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你这孩子，又开玩笑。好好的大人了还说胡话。你到底是回不回来？我得和李老先生的儿子说一声。"
"我..."我犹豫了一下，"我会回去的，您一定要让李先生这几天留在家里。"
挂了电话，我盯着天花板发呆。我没有出国留学的经历，也不认识什么李老先生和他的消防员儿子。我只是个普通的程序员，在一家游戏公司上班。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我妈会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