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罗花汁的腥甜。手机震动显示私家侦探的最新消息：小艾父亲经营的洗脚城刚被查封涉黄，而举报人正是她劈腿的富二代男友。
深秋寒露那夜，晚秋回到老家的稻田。她赤脚踩在泥沼里，把整箱奢侈品当柴火烧。跃动的火舌吞噬着爱马仕丝巾，那些暗纹印花在灰烬里扭曲成周莉丈夫与实习生车震的行车记录仪画面。
当火堆渐熄时，晚秋从贴身口袋掏出张泛黄的照片。七岁那年她攥着全校唯一的奥数奖状，背后是父亲被催债者打断的右腿石膏。如今那些霸凌者的命运都锁在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而密码是她用童年每个挨饿的深夜换算成的摩斯电码。
黎明撕开天际时，晚秋打开手机银行。2.7亿余额正在以每分钟五位数的速度消失，汇入某个非洲儿童基金会的账户。她最后看了眼公司群里的哀嚎，把SIM卡扔进燃烧殆尽的灰堆——那里有周莉丈夫跳楼前发的遗书照片，像素点组成个歪斜的问号。
林晚秋的指甲缝里嵌着翡翠碎屑，在暗河漂流第七日终于触到岩壁。她摸到的不再是冰冷矿石，而是某种温热的、搏动着的有机体。矿灯扫过的刹那，整个地下洞穴发出子宫般的收缩声。
荧光苔藓组成的血管网络在洞顶蔓延，那些发光的脉络最终汇聚成巨大胎盘形状。晚秋的登山靴陷入某种胶质分泌物，她惊恐地发现这些半透明物质里悬浮着无数胎儿——全都长着周莉的吊梢眼和财务总监的鹰钩鼻。
"欢迎回家。"岩壁突然渗出母亲年轻时的嗓音。晚秋的卫星电话自动开机，屏幕显示缅甸军政府刚发布的通缉令：照片竟是她七岁时的模样，罪名栏赫然写着"1987年翡翠矿难主谋"。
乞力马扎罗的星空下，晚秋在集装箱诊所切开女孩的蝴蝶胎记。手术刀触及真皮层时，整片皮肤突然像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