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胸膛上。
秦思雨娇滴滴的开口:“你们这段时间可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刁难闫灼了。”
彦商微微一笑,抬眼看向监控摄像头,手指又不安分起来。
“怎么,你心疼啊?”
“我刚想叫他过来洗床单呢,他一天不洗恐怕手痒得很。”
秦思雨蜷着身子满脸潮红,喘息良久才鄙夷道:“我才不会心疼这种舔狗,我只是想让他这段时间多开心几天,因为到订婚那天他就笑不出来了。”
“我安排朋友准备了好几个高清机位,到时候在网上开一个直播,让所有人看到他是怎么被我拒绝的。”
“他的舔狗生涯到我这儿也算终结了,不玩得他身败名裂我就不姓秦!”
“当然,主要还是为了帮昭昭报仇嘛,嘻嘻。”
三人默契的哈哈大笑起来,继续听着秦思雨绘声绘色的描述准备如何在求婚仪式上羞辱我。
屏幕一黑,我脑中不住的嗡嗡作响。
4、
这几日我清理好在这所城市所有生活过的痕迹,距离执行任务还有最后一天。
我将出租车开往二手市场准备委托人售卖。
何昭昭打来电话,她趾高气扬的吩咐。
“你过来吧,离婚合同我签好了。”
“我在工作。”
何昭昭从鼻尖发出一声冷笑,“工作?你那算什么正经工作?”
“我给你加100的跑腿费,我现在要用车,你过来吧。”
100元转账的提示音尖锐的车内空间响了起来。
见我犹豫,电话那头的彦商讽刺开口:
“该不会舍不得净身出户吧,毕竟当初他娶你的时候就一穷二白,现在不过是个破司机,那辆二手车能抵几块钱,还换不上我迈巴赫的一个轮胎呢。”
“你别忘了,他还是个赌徒,当年说不定就是为了谋财害命。”
何昭昭瞬间暴怒,她一把扫掉桌面上的盘子,恶狠狠的威胁我:“闫灼!趁现在我还没有发脾气之前,你最好赶紧滚过来!”
5、
顺着那个转账记录,我点开了手机钱包余额。
其实我早就没有多少婚内财产可以赔偿给何昭昭了。
当初何昭昭的父母拒捕双双掉下山崖,警方落实罪名后收缴了他们的所有个人财产。
我和何昭昭已经领证,所有亏欠的债务都被我揽到了身上,甚至走到了卖血的地步,才补上了这个天大的窟窿,只为不让她发现真相。
为此我还被领导通报批评,留职察看五年,如今队内缺人,我才有机会重新被启用。
和我结婚的第一天,何昭昭就要求我上交工资卡。
清算所有财产后,彦商污蔑我把何昭昭所有的家产还了赌债,并拿出一张照片证据。
那是我在卧底时去过的赌场。
我被她拳打脚踢到颅内出血,躺在病床上差点就想将所有原委和盘托出。
多亏秦思雨安慰了我。
手机的对话框一闪,秦思雨发来一个哭泣哀求的表情包。
“阿灼你就再忍这最后一次好不好?和她离婚吧,这样才能和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我闭了闭眼。
自从那天送完离婚协议书后,秦思雨就把我带回到她的房子里,和何昭昭住了五年的家里还有些东西确实应该找机会清理了。
到地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