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备。
我冷笑一声,「难堪?是谁当着所有人的面和别的男人跳贴身舞?是谁无视我的存在?」
「你小题大做!夏迪只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们就跳个舞,有什么大不了的?」
「跳舞?你们那是跳舞吗?简直是在调情!」我几乎要吼出来,「还有,夏迪来参加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派对,是谁邀请的?」
白凝冰撇过头去不看我,「我不想吵架,我累了。」
她径直走向卧室,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你昨晚去哪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派对结束得晚,我和几个朋友又去喝了点酒。」她挣脱我的手,「你不在场,总得有人招待客人吧?」
我盯着她的眼睛,试图捕捉任何说谎的痕迹,但她迎着我的目光,毫不退缩。
「夏迪也去了?」
「对,怎么了?」她挑衅地反问,「你现在要管我交什么朋友了?」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冷静下来。
这种对峙毫无意义,尤其当我内心已经有了可怕的猜测。
「好,我不管。你去休息吧。」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退让,转身进了卧室。
我在客厅踱步,脑海中闪过过去几个月的种种异常。
白凝冰突然增多的加班,频繁的"朋友聚会",总是带着密码的手机,洗完澡后的香水味……
我一直选择相信她,如今想来,或许是我太过愚蠢。
晚上,白凝冰洗完澡出来时,我假装已经睡着。
她轻手轻脚地上床,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往常这时,我会转身抱住她,但今晚我一动不动,心如刀割。
等她熟睡后,我悄悄起身,拿起她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屏幕锁着,需要指纹或密码。
我试了她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她常用的几个数字组合,全都不对。
一个妻子的手机,丈夫连密码都不知道,这正常吗?
我轻轻放回手机,回到床上,盯着天花板。
那种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我需要知道真相,无论它多么令人心碎。
我请了假,告诉白凝冰我身体不舒服。
她临出门前犹豫了一下,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摇头说休息一下就好。
她点点头,似乎松了口气,匆匆出门上班。
我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一种决心在心中升起。
我打开电脑,搜索了几家私家侦探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