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
"林总，如果下周还不能解决资金问题，我们就要面临破产清算了。"财务总监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林修远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我已经联系了几家风投，他们对我们新研发的人工智能项目很感兴趣。"
"可是程砚之那边......"有人小声说。
"不用管他，"林修远打断道，"远航是我的心血，我不会让它倒下的。"
散会后，林修远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屏幕上是一封邮件，发件人是程砚之的助理，内容是邀请他参加明晚的商业酒会。
林修远冷笑一声，回复："我会准时到场。"
第二天晚上，林修远一身黑色西装出现在酒会现场。他刚走进大厅，就看到程砚之被一群人簇拥着，正在谈笑风生。
"修远，"程砚之看到他，举着酒杯走过来，"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程总相邀，我怎么能不来？"林修远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听说林氏最近在收购远航的供应商？"
程砚之的笑容僵了一下："商业竞争而已。"
"是吗？"林修远靠近一步，压低声音，"程砚之，你到底想要什么？"
程砚之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说："我想要真相。"
林修远愣了一下："什么真相？"
"关于二十四年前的真相。"程砚之的声音很轻，"修远，你有没有想过，甚至性别都不同，为什么偏偏是我们两个被抱错了？"
林修远的心猛地一跳。这个问题，他其实想过无数次，但每次都不敢深究。
就在这时，程砚之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抱歉，"他匆匆说，"我有急事要处理。"
林修远看着程砚之匆忙离开的背影，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查一件事，二十四年前，仁和医院妇产科的所有资料，我都要。"
程砚之站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是当年的护士长李秀兰。
"程小姐？"李秀兰显然认出了她，"进来吧，我知道你迟早会来。"
程砚之跟着她走进客厅，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李秀兰年轻时的样子。
"二十年多前的事，"李秀兰直接切入正题，"是你母亲让我做的。"
程砚之的手猛地攥紧："什么意思？"
"你母亲，也就是现在的林夫人，当时只是个普通护士。"李秀兰叹了口气，"她爱上了林先生，但林先生已经结婚了。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