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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甘心,我认定的东西,我势必要把他拿下,尽管那东西遥不可及。
于是我便整天进宫在皇后面前走动,诉说我跟萧煜的“情投意合”,还时常变着法子讨好皇后。
皇上也念及我父母立下的赫赫战功,在未征求萧煜的意见下,便让皇上下旨赐婚。
如今想来,也正如萧煜所说,这段孽缘是我用卑劣手段从皇上他们那里求来的,丝毫没考虑萧煜的感受,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爱情幻想里,也未曾想过他早已有心爱之人。
如今,我才明白,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是那个与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白月光苏瑶。
我正寻到个避雨的地方,靠墙坐着。
雨幕中,突然出现一把玄色伞面,稳稳地停在我的头顶上。
金线绣制的蟒纹在闪电中泛着冷光,我认得这是亲王仪制,整个京城拥有这般仪仗的人屈指可数。
“念之公主跪在泥淖里的模样,倒是比凤冠霞帔时更动人。”一道低沉且裹挟着松香气息的声音自身后悠悠传来。
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来一方绣着青竹的帕子。
我缓缓抬眸,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是萧正——他是萧煜的小叔子!
他撑着二十八骨的油纸伞,蟒袍上的银线云纹在暗夜里流动如活物。
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此刻竟出现在这坊市陋巷,着实令我诧异。
“王叔是来看笑话的?”我咬着牙,声音不自觉染上几分愤怒与不甘,右手狠狠攥紧染血的裙裾,腕间金镶玉镯相互撞击,发出清脆声响,这是萧煜当年送我的生辰礼,此刻却像道耻辱的枷锁。
萧正轻笑着摇摇头,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念之,你觉得本王像是那般无聊之人?”
我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王叔突然现身,还说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