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他就大发雷霆，把我赶出了书房。"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知道你父亲有什么仇人吗？"

她摇摇头："我父亲在商场上树敌不少，但具体是谁......"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上周有个叫陈志强的男人来找过我父亲。他们在书房里吵得很凶，我听到陈志强说什么'二十年前的债该还了'。"

我立刻记下这个名字："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吗？"

"大概四十多岁，左眼角有道疤......"张雨欣突然捂住脸，"对不起，我头很痛......"

我示意小王送她回房间休息。转身时，我注意到她的风衣上少了一颗纽扣，而那颗纽扣的颜色，和我在死者手中发现的那枚一模一样。

回到书房，技术科的老刘正在检查书架。

"林队，你来看看这个。"老刘指着书架上一本凸出的书。我戴上手套，轻轻抽出那本书——《罪与罚》。

书页间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三个年轻人的合影，其中一个赫然是年轻时的张明远，另外两人中，一个戴着眼镜，另一个左眼角有道疤。

"这是......"我翻过照片，背面写着：1995年，与志强、文远摄于工地。

我立刻拨通了局里的电话："帮我查两个人，陈志强和......"我看了眼照片上的名字，"李文远。"

挂断电话，我继续检查书架。突然，我的手碰到一个凸起的按钮。轻轻一按，整个书架缓缓移开，露出后面的一间密室。

密室里堆满了文件箱，其中一个箱子开着，里面空空如也。我蹲下身，发现箱底有一张撕碎的照片。拼凑起来，是张明远和另外两人的合影，但这次，照片上多了一个女孩。

"林队！"小王急匆匆跑进来，"张雨欣不见了！"

我猛地站起身："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