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侯府世子是圣上赐婚。
迎亲那日,世子带着一个青楼女子,对着众人说。
“为了家族我可以娶不爱的女子,但成婚当日要让我心爱之人一同进门,否则我宁愿不做这世子,也要同心爱之人在一起!”
我父母气得几近晕厥,未来公婆也脸色发白,兄长却开口应下。
我诧异看向他,只见他冷静对侯爷说:“既然世子为了心爱之人要舍弃世子之位让与其兄弟,我们何不成人之美,毕竟圣上旨意是给世子赐婚,又没说不能换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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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啊?像是个青楼女子,你瞧瞧这做派,啧啧啧……”
“你看看,简直笑死人,堂堂世子,竟在迎亲这日搂着青楼女子出入……”
外面的喧闹声实在是刺耳,我也顾不得礼数,将盖头一掀就推门而出。
外面的宾客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往恨不得巴结我们侯府,而现在围观者的脸上,皆是嘲笑之意。
“我说世子怎么迟迟不来迎亲,原来是半路上遇上美人耽搁了。”
未来公婆听我如此开口,原本羞愧的通红的脸色变得暗沉下来,
“新妇,不是我们当公婆的说你,这可是你的丈夫,他未开口解释,你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他面子?”
我听这话气得当场笑出了声。
我何时如此委屈过?
这婚事,本就是太子一党使了计谋,让他最得力的明忠侯丰满羽翼,好养兵蓄锐。
所以,那些情深义重的情话,青梅竹马的说辞,根本就是在放屁!
我越想越恶心,转头又对刚开口的婆母说,“我们尚未拜过堂,伯母的这个“新妇”喊得未免急了些,而且我并未下谁的面子,人都领到跟前来了,我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
这时,明若随突然跪下,他旁边的青楼女子也跟着跪下,
“爹,娘,伯父伯母,虽然我和唐皎一同长大,可我对她并无半分男女情谊。”
“诸位,我与芸娘相识已经五年,她家世凄苦,本想着将她赎出来后,能慢慢得到爹娘同意,可变数来得太快,我不想就这样辜负芸娘!”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道,“我及笄,世子如今成冠礼,这意思是说,早在五年前,世子就常出入烟花之地寻花问柳了?”
他显然是被我问住了,咬了咬牙对我怒道,“唐皎,我承认我是对不起你,可你对我娘出言不逊,又对我苦苦相逼,这般悍妇做派,也怪不得我不要你!”
我爹扶着我娘,高声怒喝,“你真当我这侯府是没人了吗?我们没有追责,这犯事的狗反而先咬人了,哪有这样的理?”
明若随被我爹凶得不敢再骂,又向他爹娘拜了拜,
“爹,娘,为了家族我可以娶不爱的女子,但成婚当日要让我心爱之人一同进门,否则我宁愿不做这世子,也要同心爱之人在一起!”
这意思是要同日娶妾了,我爹娘气得几近晕厥,未来公婆也被这荒唐的话气得脸色发白,周围人更是议论纷纷。
“明若随,你……”
面对这么臭不要脸的一家人,我本想继续臭骂两句,却被我兄长抢先夺过话头,“好,那就应了你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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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看向他,只见他冷静对侯爷说,
“既然世子为了心爱之人要舍弃世子之位让与其兄弟,我们何不成人之美,毕竟圣上旨意是给世子赐婚,又没说不能换世子。”
原来兄长是这个意思,我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圣上亲赐的婚,说赐婚给明忠候世子,可明忠候也不止一个男子,明哥哥,我听你的话也有不愿做世子之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了你和芸娘。”
明忠候还有一个庶子,叫明江彦,常年在外行军,平时从不冒尖,圣上赐婚,不可能会撤回,所以和平的结果,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