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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和博物馆馆长后颈的胎记形状相同,仿佛是命运的巧合。她下意识摸向自己的锁骨,那里有块淡青色的胎记,此刻正随着心跳发烫,仿佛是在呼应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预言里的神使,” 白狐突然开口,指尖轻轻抚过林夏腕间的藤蔓,动作温柔而细腻,“是西王母坐下的青鸾所化。三百年前,我亲手将她的精魄封入归墟镜。” 他的尾羽扫过青阳的玉珏,残镜突然发出共鸣,映出三百年前的画面:白狐抱着遍体鳞伤的少女,少女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白狐将她的血滴在青铜镜上,那血液仿佛是生命的源泉,融入镜中,开启了一段神秘的旅程。

“你……” 林夏震惊地后退半步,不小心撞上身后的古树。树皮上刻着歪扭的甲骨文,青鸟翻译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小白,若有来世,我想做青丘的浣纱女。” 那字迹的刻痕里,还嵌着半片紫色鸢尾花瓣,花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仿佛是少女的思念。

蛊雕的尸体突然蠕动起来,仿佛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唤醒。白狐脸色骤变,迅速将林夏扑倒在地,动作敏捷而果断。黑血汇成的巨手穿透他的右肩,鲜血如泉涌般流出,染红了他的白色狩衣。然而,这巨手在触到林夏时却被藤蔓绞碎,藤蔓如同忠诚的卫士,保护着林夏。“它在吞噬我的灵力!” 白狐咬牙说道,尾羽开始泛灰,仿佛是生命的力量在逐渐消逝,“快用玉珏触碰我的残镜!”

青阳迅速将玉珏按在白狐腰间的残镜上,动作熟练而迅速。两道青光冲天而起,光芒耀眼夺目,仿佛是连接天地的桥梁。林夏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镜中分裂:一个穿着博物馆制服的少女,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好奇;一个身着巫女服的古代女子,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勇敢。她们的掌心同时握着半块青铜镜,仿佛是在传承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破晓・铃音碎

黎明如同一把利剑,缓缓撕开云层,阳光洒在大地上,带来了一丝温暖。蛊雕的尸体在阳光的照耀下化作青铜粉末,随风飘散,仿佛从未存在过。白狐的九尾只剩八尾,尾尖的青绿色褪成灰白,仿佛是岁月的痕迹。他倚着古树轻笑,笑容中带着一丝欣慰与解脱:“三百年了,终于等到你忘记所有,重新选择。”

林夏摸着腕间的青玉莲花,突然想起馆长擦拭铜镜时的呢喃:“小夏,你长得真像我妹妹…… 她死于难产,那年她二十岁,和你一样大。” 博物馆仓库里的旧照片闪过她的脑海,照片里的少女抱着青铜镜,锁骨处的胎记和自己一模一样,那少女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慈爱。

“我…… 是谁?” 林夏颤抖着问,声音中充满了迷茫与困惑,仿佛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青阳将玉珏放在她掌心,动作轻柔而庄重:“神使大人,巫咸国的悬棺祭典将在月圆夜举行。大祭司说,归墟镜的裂痕里藏着打开天门的钥匙。” 他转身时,腰间的青铜铃突然断裂,铃身滚落的泥土里,露出半截现代人的银镯子,和林夏左手腕上的那只,刻着相同的樱花纹路,仿佛是命运的纽带。

白狐忽然按住她的肩膀,额头抵住她眉心,动作亲密而温暖。林夏看见无数碎片般的记忆涌来:三百年前的祭典上,她作为巫女被献祭给烛龙,烛龙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白狐为救她打碎归墟镜,将她的精魄封入镜中,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每一世轮回,她都会在二十岁那年触碰青铜镜,重复同样的宿命,仿佛是命运的轮回。

“这次不一样。” 白狐的朱砂痣贴着她的莲花印记,声音温柔而坚定,“你的血净化了蛊雕灵核,证明西王母的传承还在。” 他松开手时,林夏发现他的瞳孔里映着自己的倒影,那倒影的背后,是幽都山底被铁链捆缚的烛龙,龙首第三只眼处,嵌着半块青玉色的莲花石,和她腕间的印记一模一样,仿佛是命运的指引。

尾章・镜中痕

当巫咸国的猎人们护送林夏离开时,白狐独自走向蛊雕消失的地方。他的身影孤独而坚定,仿佛是在追寻着某种失落的记忆。他蹲下身,捡起半片染血的鸢尾花瓣,花瓣上的脉络竟与归墟镜的裂痕完全吻合,仿佛是命运的巧合。

“青鸾,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消失。” 他轻声说,指尖抚过心口的旧伤,那里还留着三百年前,青鸾为他挡下蛊雕利爪的疤痕。那疤痕宛如一道深深的沟壑,刻在他的心上,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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