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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哟,跟只受伤后楚楚可怜的小鹿似的,柔弱无助到了极点。顾炎站在那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犹豫老半天,最后居然把解毒剂塞给了林雅。我看着这一幕,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心 “咔嚓” 一声,碎成了八瓣儿,感觉就像有一双无情的铁手,把我的心狠狠撕裂。我就纳闷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顾炎吗?咋能这么狠心对我呢?我冲他嘶吼:“顾炎,你为什么?为什么!” 眼眶通红,眼神里满是愤怒与绝望,他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任由我崩溃大哭,肩膀不停地颤抖,我感觉自己所有的痛苦都随着泪水一股脑儿涌了出来。林雅拿着解毒剂,还假惺惺地说:“姐姐,对不起,我…… 我也不想这样。” 可我分明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得意,我怒目而视:“你少假慈悲!”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嵌进肉里。这时候,屋外狂风呼啸,吹得小屋摇摇欲坠,那风声 “呼呼” 的,跟鬼哭狼嚎似的,仿佛也在为这残忍的一幕而悲叹,屋内的绝望与屋外的肆虐风声交织在一起,冷得我心寒彻骨,整个人都冻僵了似的。

5.

被拖回城后,我就一头扎进了昏迷里,跟睡美人似的,可我这睡美人没等来王子的吻,等来的却是无尽的黑暗。一开始,顾炎还在床边装模作样地守几天,眼睛时不时地瞅我一眼,可那眼神里哪有啥关切啊,满满的都是敷衍与不耐,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咽气。没几天呢,他就跟林雅手挽手到处溜达去了,吃香的喝辣的,把我这病号忘得一干二净。我在黑暗里躺着,意识飘来飘去,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心里那个苦啊,比黄连还苦,感觉自己就像个没人要的破布娃娃,被全世界遗弃了,可又没办法,只能干挨着。偶尔有护士来查房,我多想拉住她们问问外面的情况,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孤独和绝望把我吞噬。有一回,护士在我床边小声交谈,一个说:“这姑娘真可怜,老公都不怎么来了。” 另一个叹口气:“唉,世事难料啊。” 我听在耳里,痛在心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可没人知道我心里的委屈。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我就像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熬出头,那种绝望的感觉,真的没法形容。

6.

听说我出事,哥哥火急火燎地从国内飞过来。一进病房,看到我像个死人似的躺着,眼眶立马就红了,眼睛里满是心疼与焦急,脚步匆匆地走到床边,握住我的手,手还微微颤抖着。可在这异国他乡,他也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懂。医生耷拉着脑袋,说我醒过来的希望渺茫,哥哥愁得直挠头,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无奈,最后居然劝我放手,成全顾炎和林雅。我在心里直翻白眼,我都这样了,他咋还胳膊肘往外拐呢?可我又没法说话,只能干着急,心里埋怨着哥哥的不理解,要是能醒过来,我非得跟哥哥理论理论不可。后来哥哥进病房,坐在我床边,握着我的手说:“妹啊,你别太倔了,咱得为以后想想。” 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力,我心里直冒火,要是能开口,肯定跟他吵一架,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只能在心里发泄着不满。这时候,病房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哥哥的叹息声和仪器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让本就沉重的氛围更加令人窒息,我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7.

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完蛋的时候,林希出现了。这哥们儿在斯洛文尼亚混了好些年,对这儿的事儿门儿清。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听说了我的事儿,同情心泛滥,天天跑来医院陪我。他坐在床边,操着一口流利的斯洛文尼亚语,给我讲这讲那,从古老城堡的鬼故事到街头巷尾的八卦,听得我一愣一愣的,眼神里渐渐有了好奇与专注。慢慢地,我心里好像有了点盼头,仿佛在黑暗的隧道里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有一回,我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他眼尖地发现了,兴奋地握住我的手,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喜:“林沫,你是不是要醒了?快醒醒,外面的世界可精彩了。” 那温热的掌心,让我又有了挣扎醒来的动力,我使劲眨了眨眼睛,仿佛在回应他,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重新站起来。每次他来,病房里就像照进了阳光,多了些生气,他的笑声和温暖的话语,就跟冬日里的暖阳似的,渐渐驱散我心头的阴霾,让我觉得活着好像还有点意思。

8.

在林希的 “故事轰炸” 下,我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被激起来了。我在黑暗里咬牙切齿,跟病魔较上了劲,每回难受得想死的时候,就想起林希讲的那些好玩的事儿,还有顾炎、林雅的嘴脸,我就告诉自己,绝不能就这么倒下,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嘿,还真让我给撑过来了,那天早上,我一睁眼,就看到林希那张大惊喜的脸,他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嘴角上扬,露出灿烂的笑容。我扯着嗓子喊:“我回来了,死不了!” 声音虽然虚弱,却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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