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时，他温柔的笑容。
结婚时，他说要一辈子对我好。
但现在，这些美好的记忆都变成了讽刺。
4.
我坐在会客室里，等待着李修远的助理送来程氏的债务清单。窗外是繁华的陆家嘴，高楼林立，却衬得我内心更加荒凉。
"林小姐，"助理递来一份文件，"这是程氏欠李氏集团的所有债务明细。"
翻开第一页，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我眼晕。光是去年一年，程岭就向李氏借了近三个亿。难怪最近他总是心事重重。
苏梦更新了朋友圈：【米兰的黄昏真美，和对的人一起看就更美了。】配图是杜奥莫大教堂前的落日。
我点开程岭早上发来的信息："抵达深圳了，这边天气不错。"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话里有种刻意的疏离？
"林小姐看起来很疲惫。"助理递来一杯咖啡，"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摇摇头，继续翻看文件。突然，一份借款协议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清楚地写着：【如债务人无力偿还，可以公司股份抵押。】
"深圳那边天气怎么样？"我给程岭发了条微信。
他隔了很久才回复："还不错，在开会。"
可同一时间，苏梦又发了一张米兰街头的照片，远处一个穿着熟悉西装的男人背影。我反复对比那个背影和程岭平时的样子，心越来越凉。
这时李修远走了进来："文件看得怎么样？"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合上文件。
"因为你是他的妻子，有权知道真相。"他在我对面坐下，"你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借这么多钱吗？"
我摇头。
"去年程氏接了个大项目，投资过大，现金流断裂。"他端起咖啡，"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他拿出手机，调出一段监控视频。画面中，程岭和苏梦在上个月的一个深夜，一起走进了市中心某酒店的套房。
"你现在相信他是去深圳了吗？"李修远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我死死攥着文件夹，指节发白。原来这些日子以来，所谓的深圳、广州、成都...那些出差，都是幌子吗？
"你曾经问我为什么要帮你。"李修远站起身，走到窗前，"因为我不想看着你被欺骗。程岭根本不是去谈项目，他在用借来的钱讨好你的好闺蜜。"
夕阳西下，城市的霓虹逐渐亮起。我站在李氏集团大楼前，周围人来人往。突然觉得很讽刺，我追求了那么久的完美婚姻，原来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此刻，程岭应该正在米兰的某个角落，和苏梦相拥着看夕阳吧。而他给我的，只有一句冷冰冰的"在开会"。
5.
回到家时，夜已经很深了。我独自坐在客厅，翻看着李修远给我的债务资料。
手机提示音响起，是苏梦的新动态：【这里的咖啡香醇浓郁，但还是不如你送的味道。】照片里是一杯点缀着爱心拉花的咖啡，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