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懒成这样。
我深吸一口气,提高了音量:“你至少把地扫了吧,还有洗漱池,真的很脏了。”
我也不是她的保姆。
这次,她终于有了反应,起身随意扫了几下地,便准备上床休息。
只要我不说,她就不动。
一旦我说了,她就敷衍过去。
我看着她那敷衍了事的态度,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我叫住她:“洗漱台你不打算刷一下吗?”
她背对着我,沉默了片刻,终于转过身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我不是已经打扫了吗?最多扫扫地,洗漱池我可不刷。”
我被她话里的意思震惊住了。
这意思是洗漱池就该我打扫?合着宿舍是我家,她是来做客的高高在上的客人。
回想起过去那些日子,我一次次的包容,那些不得不自己动手打扫的无奈,原来都被她默认为了我的义务。
从那天起,我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不再为她收拾烂摊子。
起初,她还试图用作业问题来接近我,但当我冷漠地拒绝后,她开始在她的小团体中蛐蛐我。
我现在明白了,坚守自己的原则,远比维持一段不平等的关系来得重要。
2.
我抱着怀里那只脏兮兮的小猫,用准备好的湿巾轻轻沾了温水,给它擦拭着身上的污垢。
它出奇地安静,不吵也不闹,只是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信任和依赖,任由我摆弄着。
它的耳朵和背部的一部分是温暖的黄色,与大面积洁白的毛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格外可爱。
它似乎能感受到我的善意,即便疼痛难忍,也要挣扎着爬起来,用它毛茸茸的脑袋轻轻地蹭着我,仿佛是在无声地说着感谢。
它的眼睛清澈而明亮,透着一股灵性,让我忍不住想要更多地亲近它。
经过一番清理,小猫看起来干净了许多,毛发也恢复了些许光泽。
我把它放在我的床上,它好奇地四处张望,然后轻轻地跳上了我的腿,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小家伙还挺会挑地方,我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背。
“砰砰砰……”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我知道,是秦琳回来了。
她总是这样,出门从不记得带钥匙,无论何时何地,总是理直气壮地让我给她开门,从不考虑我是否方便。
我叹了口气,放下小猫,起身去开门。
门开的那一刻,秦琳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歉意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