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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完美融合在一个人身上的独特气质深深地吸引着他。

那一刻他觉得他们注定相识。

那天他喝得很开心,以至于忘记要她的联系方式,他只记得最后离开的时候,自己心里那根弦断掉了。

后来又去了几次酒吧,希望能再次遇到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却让他心心念念大半个月的女人。可是没有,一次都没有。

终于在他快要把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忘记的时候,他又遇到了她。

他主动上前:“你好,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

她像是知道他会过来,用一种观摩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她一直就在他身边,用那种只有熟人之间才有的口吻:“这次可不要喝多了哦。”

象屿感到挺奇怪的,好像眼前的女人对他了如指掌,而他却对她一无所知:“请问我能有幸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对面只是举着酒杯,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回答,甚至都忘记眨眼了似的,仿佛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或者说在看一件物品。

过了好久,久到象屿快要忘记自己问了她什么问题,才听到她略带清冷的声音答道:“你可以叫我子瑾。”

这一次他们只是安安静静地喝酒,没有互相碰杯,没有眼神勾扰。

但象屿却觉得比第一次相遇时沦陷得更深。

他不明白为什么。

他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却偏偏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情感依恋。

子瑾使了个眼色,轻而易举地就把他的魂勾走了。

再然后,就是他的魂被勾走之后,子瑾挥一挥衣袖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于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玩弄感情从来不是男人的专属特权。

是的,他觉得自己被玩弄了。

他以为子瑾约他出来是因为喜欢。

可是他现在觉得子瑾就像一个已经放下吊钩的渔翁,等着鱼儿自然而然地吞下鱼饵。

他愿意上钩,可是渔翁却扔下鱼竿自己跑了。

于是这一次在酒吧和第一次遇到子瑾那天一样喝得大醉。

只不过上次是开心地醉,这次却是难过地醉。

最后是被练得一身肌肉的体育生表弟架回去,而不是子瑾香软的怀抱。

不想哭。

只是觉得怀里的肌肉硌得他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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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屿喝完酒、伤完情的第二天早上六点就爬起写了一封200字的辞职信。再多的字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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