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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亚历山大,此刻正站在米兰时尚周的舞台上。

那灯光,亮得啊,感觉能把我眼睛给闪瞎咯!

台下那帮时尚大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死死盯着我的作品,就跟瞧见了啥稀世珍宝一样。

啥作品这么牛?

1.

嘿嘿,我改良的马其顿传统服饰呗!

模特们穿上它们一走,那气场,两米八都不止。

感觉把咱马其顿几千年的历史底蕴都给盘活了,老带劲了。

可我心里门儿清,这风光无限的背后,是我家几代人折腾来折腾去,摸爬滚打才挣来的。

那故事,曲折得跟马其顿山区的小道似的,九曲十八弯。

2.

刚到后台,好家伙,媒体跟潮水似的 “呼啦” 一下就围上来了,那话筒差点没怼我脸上,怼得我一踉跄。我深吸一口气,手里紧紧攥着奶奶留下的旧手帕,这可是我的 “幸运符”,关键时刻就靠它给我打气了。我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嗓子就跟被啥东西卡住了似的,发紧得厉害:“各位,咱可得把话说清楚,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在这儿瞎显摆,是咱科瓦切夫家族一路咬牙坚持,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熬出来的。” 这念头刚起,家里长辈们那些辛苦打拼的画面,就跟放电影似的在我脑袋里 “唰唰” 闪过,眼眶也不争气地热乎起来,鼻子酸酸的。我使劲眨了眨眼,把眼泪憋回去,心里就一个念头,一定得把家族这故事原原本本讲出来,可不能让先辈们的汗水白流了。

3.

镜头往回倒,拉到新世纪初,走进我老爸伊万的办公室,那股子压抑沉闷的劲儿,就跟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似的,压得人喘不过气。老爸愁眉苦脸地坐在办公桌前,面前那堆文件,跟小山似的,全是难题,看着就让人头疼。我悄没声儿地走过去,就听见他嘴里嘟囔:“这可咋整啊?这些老手艺人们,哪懂啥环保材料啊,改工艺,这得费多大劲儿啊!” 我瞧了瞧他,平日里挺高大挺拔的,这会儿咋看着有点佝偻了呢,两鬓的白头发跟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不少,在灯光下特别刺眼。我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装作挺镇定的样子说:“爸,咱肯定能想出办法,您别愁坏了身子。” 他抬起头,苦笑着摸摸我脑袋,那笑容里全是疲惫:“但愿吧,儿子,这关可不好过啊。” 我瞅着他眼睛,狠狠地点点头,可心里也犯嘀咕,这前路,到底咋走啊?跟摸着石头过河似的,心里没底。

4.

再瞅瞅我姑姑安娜和姑父尼古拉的纺织厂,那会儿简直就像被一团乌漆嘛黑的乌云给罩住了,黑沉沉的,没一点光亮。走进厂房,那些陈旧的设备 “哐哐” 响,跟老牛喘气似的,又沉闷又刺耳,在数字化浪潮这股大风大浪面前,摇摇欲坠,感觉随时都能散架。那天我去他们那儿,姑姑正对着账本发呆呢,脸色惨白惨白的,跟张白纸似的,眼神空洞得吓人,账本上那赤字,红得跟血似的,刺得人眼睛生疼。姑父垂头丧气地从银行回来,脚步拖沓得啊,跟灌了铅似的,一进门就跟滩烂泥似的瘫倒在沙发上。“贷款没戏。” 他有气无力地吐出这仨字,姑姑嘴唇抖了抖,两人对视一眼,眼里先是恐惧、绝望,末了,咬咬牙,蹦出一句要抵押房子的话。我站在旁边,听到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跟掉进冰窖似的,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这可真是到悬崖边上了,再往前一步,那可就是万劫不复啊。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饭,那气氛,压抑得能把人憋死。姑姑强忍着泪,声音带着哭腔:“爸妈,我们也是没办法了,这厂要是倒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全白费了。” 爷爷闷头抽烟,烟雾缭绕的,都看不清他啥指甲,奶奶在旁边悄悄抹眼泪,泪水顺着她满脸皱纹往下淌,滴在桌上,溅起小水花。老爸皱着眉,双手握拳,“砰” 地砸在桌子上:“安娜,尼古拉,再想想别的办法,抵押房子风险太大了。” 姑父无奈地叹口气,双手抱头,痛苦地说:“伊万,不抵押房子,资金链断了,下周工人工资都发不出来,咱能咋办?” 大家都不说话了,就听见沉重的呼吸声在屋里回荡,每个人心里都跟压着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5.

我爸这人啊,骨子里就有股子倔强劲儿,天塌下来都不带认怂的。虽说前面困难重重,跟荆棘丛似的,扎得人满身是伤,可他那不服输的劲儿,就跟熊熊烈火似的,烧得旺旺的。他一头扎进山里,跟个不知疲倦的探险家似的,到处找合适的材料。有回我跟着他去工坊,里面乱得跟被打劫过似的,工具、布料扔得到处都是,可大伙眼睛亮得吓人,跟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似的,满是希望和干劲。

我瞅见老爸手里拿着块新找来的布料,跟捧着啥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走到一位老师傅跟前,眼神里满是期待又有点忐忑,比划着说:“您看,这料子天然又耐用,要是用在刺绣底布上,说不定能行。” 老师傅眯着眼,接过布料,翻来覆去端详了半天,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有门道,伊万,咱试试。” 就这一瞬间,老爸眼睛 “唰” 地亮了,跟被强光打了似的,脸上皱纹都舒展开了,整个人跟焕发了第二春似的,精神抖擞。

终于,第一件达标作品诞生了,那刺绣精美得啊,跟艺术品似的,每一针每一线都跟在讲古老的传说,让人移不开眼。老爸站在旁边,看着作品,笑得嘴都合不拢,眼睛眯成一条缝,那笑声爽朗得,工坊里都有回音,我就知道,咱家这船,在茫茫大海里,终于找准方向了。老爸兴奋得手都抖了,拿起电话就拨给我:“亚历山大,快来看!咱成功了,这工艺改良有戏,以后咱的产品又能走向世界啦!” 我在电话这头,听着老爸激动的汗水,眼眶也湿了,跟着欢呼起来,心里那叫一个美。

6.

姑姑和姑父也没闲着,为了救厂子,到处求爷爷告奶奶,那劲头,跟没头的苍蝇似的,只要有一线生机,就绝不放过。嘿,还真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找到了技术合作。新设备进厂那天,车间里跟过年似的,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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