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高考,要是因为这个分心……”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告诉他,他能接受得了吗?”
苏然越听越迷糊,他们说的 “当年的事” 是什么?还和自己有关?好奇心像一只小手,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他轻轻转动门把手,门发出了轻微的 “嘎吱” 声,屋里的争吵声戛然而止。
苏然推开门,看到父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怒气和慌张。爸爸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妈妈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然然,你回来了,饿了吧?妈这就去做饭。” 林慧站起身来,试图用平常的语气掩盖刚刚的慌乱,她快步走向厨房,脚步却有些虚浮。
“爸,你们刚刚在吵什么呀?” 苏然放下书包,看着爸爸问道。
“没…… 没什么,大人的事儿,你别操心,好好学习就行。” 苏建国避开苏然的眼神,站起身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桌上的报纸。
苏然心里明白,父母肯定是有事瞒着他,而且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判断,这件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他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默默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坐在书桌前,苏然的心思完全不在作业上。他望着窗外那棵已经开始泛黄的银杏树,思绪飘远。父母到底在隐瞒什么呢?他们提到的 “当年”,是自己出生的时候吗?还有,为什么会和自己的高考联系在一起?一个个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他决定,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那一晚,苏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父母争吵时的话语不断在他耳边回响,那些未解开的谜团像鬼魅一般缠绕着他,挥之不去。窗外,夜色深沉,偶尔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更增添了几分静谧中的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苏然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父母像往常一样忙碌着,仿佛昨晚的争吵只是一场虚幻的梦。但苏然知道,那不是梦,秘密就像一颗深埋在土里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将他平静的生活炸得粉碎。
吃完早饭,苏然依旧像往常一样去学校。课堂上,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数学公式和历史事件,同学们都在认真听讲、做笔记,只有苏然心不在焉。他的眼睛虽然盯着黑板,思绪却早已飘远,同桌发现了他的异样,悄悄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咋了?魂不守舍的。” 苏然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把纸条塞了回去,试图集中精力听课。
终于挨到了放学,苏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同学结伴而行,而是独自一人急匆匆地往家赶。一路上,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既紧张又兴奋,他感觉自己即将揭开一个足以颠覆认知的秘密。
回到家,发现父母还没下班,苏然深吸一口气,决定趁这个机会寻找线索。他先是走进父母的卧室,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