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着朝地上吐出一滩一滩的血水。
每到这种场面，我都站在门外瑟瑟发抖。
每次都壮着胆子上前去拉住我爸的衣袖，企图着他还有一丝丝的良心：
「爹，别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我爸听后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一脚踢开我，又转身捡起地上的扫帚在我身上狠狠抽打起来：
「你个死丫头，滚一边去！他妈的一群没用的家伙，都是一群赔钱货！」
每到这时我妈都会用尽全身力气起来，用身体挡在我背上，一遍又一遍的祈求着我爸：
「要打就打我好了，不要打妮子！」
不过这样也许是我爸看着心烦，又或许是他也还留有一丝的良心，的确没有再打我和我娘，而是朝我们吐了一口痰，骂骂咧咧地走了。
再后来，因为村子里女人少男人多，长久以来就有许多老男人讨不到媳妇，他们便把目光盯上了村里的有夫之妇。
我爸发现了这个赚钱的法子也开始拿我妈赚钱。
只要给点钱，村里的老男人都可以进我妈的屋。
我就这样麻木的看着我爸满脸笑容地送走一批又一批的男人。
屋里的男人像魔鬼一样，不顾我妈的反抗将我妈压在身下，我想去就我妈，可每次都被守在门外的我爸打个半死。
我看着我妈越来越虚弱的身体，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想带着我妈逃出这个村子，可我妈却不肯。
「妈，要不我们就逃出去吧，去城里，我已经满十六岁了，可以打工赚钱养你了。」
我妈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乖妮子，妈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干，再等等吧。」
我正在屋里做着饭，进来一个人手上还提着一大片排骨，是隔壁的王屠户。
「小赔钱货，你爸去哪里了，我找他有事情说。」王屠户嘴里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我顺势接下他手里的肉，想着终于能给我做点好的补补身子。
指了指外面的杂房。
王屠户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二话不说就朝院子里的杂房走去，然后便开始拍门。
咚咚咚！
我爸还沉迷在屋里的美色，眼看雅兴被打扰了，嘴里满是不耐烦。
「草你个贱货，老是来坏我好事，看我不打死你。」
我爸还没开门，因为屋外的人是我，骂的那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屋外的王屠户还在继续拍门。
「拍拍拍，就知道拍门，除了这还会干点什么？」
我爸慢悠悠的起身开门，打开门一看是王屠户，强压着怒火，到嘴边的脏话只好又咽了下去。
王屠户是村里的老光棍，每次来我家的次数最多，出手也最大方。
每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