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望了望他,问道:「谁会没事拿个活人的照片当遗照摆?」
储亮假装笑了笑:「装,继续装。」
「以前就假装不喜欢我还吊着我,现在看我和你妹在一起了,又跟我们玩起苦情戏。」
真是恶心他妹碰到恶心他妹夫,恶心到一块儿去了。
白小然还大言不惭地道:「我妈要死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昨天的事忍了你一夜了,赶紧把我妈交出来,我要问问她,没事告我干吗?」
我呵呵呵笑了几声:「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没点数?」
她看了看我低头有点紧张地眼睛转来转去,又昂起头道:「妈这几年有些老年痴呆了,说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她的话怎么能信?」
说完,她又理直气壮地道:「我不就推了她几下,能出什么事,以前也没见有事,怎么这次就有事了。」
我眼眶一酸,眼睛变得猩红,一巴掌甩她脸上:「还以前?」
「看来你不是第一次动手了。」
「你还是人吗?」
想起妈妈死前的惨样,我真的不敢想像她经历了什么,满身青紫,脸上头上都是血。
原来,她还是惯犯。
她捂着脸,后知后觉地道:「你敢打我,你算老几,我们家养得一条狗而已。」
我一脚踹在她的膝窝上,她忍不住跪在地上:「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储亮走过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道:「小洁,你过份了啊,当着我的面打她,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都是我老婆。」
我盯着他那张长得人模狗样的脸道:「哦,老婆。」
「那她知道你的那些个风流韵事吗?」
「知道你男女通吃还入院治疗过吗?」
他抓我的力道都卸了几分:「你别在这儿信口雌黄。」
「那敢不敢给刘程打个电话。」
听出问题的白小然瞪着血红的眼睛望着储亮道:「她说的话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被道中隐私的储亮显然没了底气,他一下松开了我,还要躲避白小然的穷凶猛打,后来干脆一甩袖子走了道:「懒得管你们家的破事。」
好,走了个帮凶,收拾剩下的这个就相对简单的多。
白小然抹了下眼泪:「白小洁,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你给我把妈交出来,让她把法院的起诉书撤了再说。」
我望了望照片里的妈道:「我可没那本事,不行你自己亲自走一趟。」
被激怒的白小然彻底失去了耐心,伸手一把打翻了台子上的骨灰盒,扬扬洒洒的白色粉沫洒了她一身一脸。
我直接推了她一把,她张着大嘴来不及闭上吞了满口的地上白色粉沫。
我大喊道:「你竟敢砸了妈的骨灰盒。」
并弯下身子按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口感好吗?是不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会是妈妈找你来索命的吧?」
白小然听了我的话,拼了命地往外呕吐,随着她吐出来的东西,真的有软体的小东西在一爬一动的。
她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