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
我回头一看，凌云一脸和煦地出现在我眼前。
“没想什么，想起了我们初识的时候。”
姐姐走的时候我还稚气未脱。
凌云也俨然想不起我的存在。
只是随着我的年龄越来越大，我的长相也和姐姐越来越相似。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得到了凌云的赏识。
作为酿酒的小仙，在一次宫宴上。
我估计设计撞在了他的身上。
本来还在烦躁的他，一抬头看见我的容颜时，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只因我和姐姐太像。
他立刻像是得到了世间珍宝一样将我捧在手心。
将我接在他的宫殿里独住。
无微不至的照顾，若是旁人可能早已经芳心暗许。
可是每一次看见他的面孔我都要压抑着迸发的恨意。
真正和凌云关系的靠近，大概是在他的要求之下。
我第一次酿出了和姐姐酿的忘忧酒味道最接近的酒。
或许从那一刻，他开始彻底把我当成姐姐。
在每个夜深人静时，他一遍遍要求我给他讲着我和姐姐幼时的故事。
就仿佛姐姐还在身边一样。
可每一次提起，我的指甲都深深嵌入掌心。
回忆对我来说是最疼痛的。
旧事重提，就像我又经历了一次姐姐的离去。
他时常抚摸着我的眉眼。
嘴里喃喃喊着：“阿清......”
而这声阿清究竟是在叫我，还是姐姐。
就不得而知了。
我也会觉得讽刺。
可是，如果真的爱她。
为什么要害死她呢？
为什么现在又会透过另一个人看着她呢？
凌云轻笑一声，将我的手握住把玩。
“你很乖，我会好好对你的。
姐姐和帝君之间的关系可能全三界都没有什么人知晓。
她还一脸期盼地以为自己努力修炼，历劫过后可以名正言顺站在凌云身边。
在凌云身边这些日子，我也查清了姐姐离开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因为——万妖门！
正逢万妖门发生松动，凌云作为帝君，理应去清理跑出来的妖怪。
并且封印万妖门。
可是封印万妖门的代价是需要历代帝君血脉，以身为祭，神魂为楔。
曾经封印万妖门的时候，便是前几任帝君以身相融。
那日，他带着姐姐最后的残躯消灭之时。
没人注意到，从姐姐手中滚出的一粒小圆珠滚到角落。
那是我曾经怕黑，姐姐在我和她的身边时常备着这样的留音珠。
这样每次晚上我一个人的时候，她都会录下很多逗趣陪伴我的话。
可这次不同的是，当我打开的时候却是姐姐撕心裂肺的质问。
“凌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凌云的声音带了一丝不舍，却带着一丝坚决的冷漠。
“阿清，对不起。”
“此时万妖门松动严重，必须以帝君血脉再次封印。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