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这个家里,连一个“人”的尊严都没有。她是一个透明的存在,只不过是一个应付场面、填补空缺的工具罢了。
这一切的屈辱,如同千刀万剐,她曾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忍耐,可每一次忍耐的背后,都是一次次对自己灵魂的摧残。
在那场充满寒冷的夜晚,林婉清站在沈家宽敞别墅的后花园,周围安静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映照出她那张清秀的面庞,然而,她的眼神却空洞而迷离。她看着远处的池塘,心中充满了深深的痛楚。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永远没有位置。尽管她是沈铭天的妻子,但她所得到的却是沈家人的冷落与羞辱。从沈铭天的父母到他的孩子沈子祺,他们对她的态度从未有过温情。她每一次精心装扮的笑容,都会被他们冷漠的目光打破;她每一次试图关心家人,都会被沈子祺那个十岁的孩子用冰冷的言辞回击。
“你不过是个替代品,别以为我会尊重你。你是一个丑八怪,想伺候我?”沈子祺的话语再次在她的耳边回荡,仿佛是利箭,射入她的心脏。她曾忍住眼泪,用最温和的语气回应,可心底的伤口却一次次被撕开。
那一刻,她的内心仿佛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与绝望交织在一起。她已经尽力去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尽力去满足这个家庭的需求,却从未得到任何人的理解与尊重。她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透明的人,沈家人对她的关爱如同奢望,甚至连最基本的尊严也被践踏得支离破碎。
“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却依旧得不到任何人的认可?我做错了什么?”
林婉清的思绪陷入了深深的混乱,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她的内心像被巨石压住般沉重,喘不过气来。她无法承受这种绝望的压迫,不知不觉地,她步伐虚浮地走向池塘的边缘。
池塘的水面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起粼粼波光,那水面仿佛是她眼中那一片无法触及的未来,遥远且无法到达。她慢慢走近池边,心中突然涌上一股不可名状的冲动——她想要跳进水里,让一切结束,释放自己那早已破碎的心。
**“或许死了之后,我可以摆脱这一切。”**她的内心像是破碎的玻璃,声音极其微弱,却又充满了坚定。她闭上眼,任由脚步一步步接近池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