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凶的我奶五花大绑。
最后从衣服里掏出刀子,白花花的刀光,将剩下来想捆我的脸,印得发慌。
我瞥了眼亲戚们胆怯又错愕的脸。
这也难怪。
毕竟在他们眼里,我还是那个失去父母后,柔弱的谁都可以欺负踢一脚的小姑娘。
可我自小学没了爹妈,又被我奶以好心保管财产的名义抢走赔偿金和家中的所有财产后。
没了亲人的保护,我逼着自我强悍起来。
小小年纪在社会上一路摸爬滚打,与混混对打,与人渣激抖。
凶狠,强横,不要命。
在饿到极致时,甚至与野狗争食。
更别说我进大学后,专门报了散打课。
多年的野蛮打法加专业指导,我大三时就获得了全国大学生散打冠军。
但我这人是真心善,自至亲突然离世后,总觉人生在世,总要有根。
积善成德,好聚好散。
所以即使有了武力傍身,大过年的我,也没想让之前的仇人遭血光之灾。
说实话,我今日给亲戚们端上的每一份五香蛋和茶水,都是心平,气和,发自真心的。
但总有人给脸不要脸。
我环视把四周,把所有欺辱过我的亲戚五花大绑,排成一列。
刚绑完,我奶的怒骂从身后传来:
“贱丫头,你就算再自私自利,不敬长辈也就算了,现在竟在大过年,把所有人绑成一团?!”
“我赵家女子一向以性格温婉,好生养,接连生十个大胖小子闻名。”
“现在出了你这么个暴力粗俗的贱人……”
我奶怒目圆睁:“你让未来几年,村里哪家的男儿,敢买我们家的女孩?!”
“你怕来年让我们家遭报应吗?!”
“报应?”
我收起刀子,看着我奶那张狰狞的老脸温柔一笑道:
“当然要报应。”
“不然我那被你吞掉所有财产的爸妈,那些曾被你介绍给赵大伟后,被折磨的音一息的女孩子,还有那些因你,你们,直接或间接死去的冤魂…… ”
“怎么能在地下或地上,开开心心的——”
“过个肥年呢?!”
说着,叮叮叮的手机提示声响起,我拿出手机,点开一则最新的热搜。
热搜上,我们隔壁村有个女孩子被爆出被家暴了十几年,只能靠挂粪袋生活。
几张她生活的图片被拍照挂了出来,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我奶也很惊心。
但她的惊心不是因为女孩的惨状,而是和我一样,认出那个被家暴的女孩。正是如现在的我一般,在好多年前,被她亲手介绍给一位超雄男的。
“那个死男人被判了十一年。”
新年络绎不绝的新年鞭炮声重,我笑眯眯的扳起我奶的脸,逼她看我手中的热搜。
日光大盛。
“那你猜,将她亲手推入火坑的你,还有你们这些熟视无睹嗯,推波助澜的人,会被判多少年呢? ”
“嗯?”
3
话音刚落,我奶这个据说强悍到刀子雨下来了,都要去英勇去救人的大好人。
抓着那把已经散了的佛珠,轰然倒地。
我享受着这悦耳的声音。
这是端茶倒水了一天的我应得的。
毕竟,火是她点的,罪是她造的。
那我让在新的一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