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他,“你要是现在和我道歉的话,就赶紧把离婚协议给签了。”
许景修不肯,“吕妍,你这么做你妈知道吗?”
“你问问你妈,看她准不准你离婚,我告诉你,你离开了我压根就不可能找到更好的,谁愿意天天养着你那拖油瓶的妈啊。”
回应他的只剩红色感叹号。
与此同时,我花高价钱请了个私人侦探协助我调查妈妈的死因。
我们经常并肩出行在小区内外,知情的邻居们看来都说我懂事孝顺,安慰我节哀。
可无心插柳柳成荫,总有人要借题发挥。
见许景修一直不肯答应和我离婚,赵思思开始慌了。
她先是捂着嘴巴故作惊讶的声音引起了许景修的好奇。
许景修越是好奇,赵思思就越是假装勉为其难。
最后还是在许景修的软磨硬泡下,赵思思才给他看了那张照片。
从这张借位拍摄的角度看来,我正和一个男人在小区门口拥吻缠绵。
赵思思咬住唇角,柔弱的拉住许景修的衣角。
“许哥你不要生气,万一是嫂子有事拜托人家呢?才不会是传闻里的什么出轨。”
许景修拍桌而起,狰狞的表情无一不在宣泄他的愤怒。
“拜托人家?有什么事有拜托到床上去吗?”
许景修猩红的双眼像只要发狂的野兽般,“吕妍,难怪你这么急着和我离婚,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离婚协议被许景修撕的七零八散。
漫天飞絮里,赵思思的眼神也愈发的狠毒。
许景修疯了似的给我打电话。
“吕妍,我不过就是陪着思思和她妈妈逛了会街,你有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堪吗?”
“思思和她妈妈遇到的是个拿着刀咋咋呼呼嚷嚷着要砍死燕子的疯子,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我不过是乐于助人耽误了一点的下班时间你就要和我离婚,你故意的对吗?”
“我说你怎么一口咬定了要和我离婚,原来你是给你那疯子妈提前找好了下家。”
可我还来不仅因为许景修这一番无理由的栽赃污蔑生气,因为我在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拿着刀嚷嚷着要砍死燕子,这话听起来怎么和曹斌家暴时的口头禅一模一样呢。
小时候,曹斌总是家暴我们,妈妈也总是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忍着疼痛安慰我,“燕子不怕,妈妈在呢。”
再长大点,我一直发奋图强的读书,名校毕业有了底气带着妈妈逃离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
妈妈给我改名吕妍,不再是曹燕。
可天不遂人愿。
我默默的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