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万劫不复。我终是不愿也不能亵渎皎洁无瑕的她。
从那天起,再未见过她。
烟花柳巷
又是放榜之际,几年辛苦与君同,得丧悲欢尽是空。犹喜故人先折桂,自怜羁客尚飘蓬。友人相约,一则登科之喜,二则借酒忘忧。醉仙阁里歌舞升平,醉生梦死。我一杯接一杯,琉璃盏一盏换一盏。“听说这醉仙阁里来了一位花魁,不仅长得如花似玉,还写的一手好诗。”“是吗,我倒要见见这位奇女子。”“那姑娘叫什么?”“惠兰,蕙质兰心,好听吧。”“听说还有天子门生看上她呢,千金博一笑”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对话,我也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位姑娘。
倏而,一位以纱覆面、身着罗裙的女子缓缓登台,先是抚曲高山流水,曲罢掌声雷动,经久不绝。“摘下面纱,摘下面纱”众人纷纷起哄。不独他们好奇,我也好奇这面纱后的秘密。
那女子先是扫视全场,起身行礼,停顿几许,轻轻揭下面纱。绝美无双。我一时呆住,怎会是她。悲愤交加,一把拉起她往外跑,留下目瞪口呆的一屋人。到一处断桥处,她挣脱束缚,“放开我,温飞卿。”第二次,叫出我的名字。都是我的错,误了她。
低头平静的看着她,一如往常的声音:“我替你赎身。”并无责备之意,以她的心性,若非隐情,她断然不会如此。而等到的不是她的肯定,双目通红,单薄的衣裙在风中摇曳,良久之后,带着哭腔才道:“师父,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我并非同道,感谢您数年授业之恩,从今以后,世上再无浣衣幼薇,只剩醉仙阁蕙兰。”说罢,提裙而跪,三叩首。
我心中千言万语此刻化为无声,只得满眼心疼,轻轻扶起她。夜里的长安城仿佛入眠,能听见夜风轻抚暗纹之声。皎洁的月光照射着俊秀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