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服走进试衣间。片刻后，当他再次推门而出，已然仿若换了一个人。那身笔挺的西装将他的身材衬得修长而挺拔，精致的皮鞋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整个人的气质瞬间焕然一新，散发着自信与从容的气息，向着那对还在商场外等待看他笑话的男女大步走去。
他再次回到了街头，刘悦和张豪还在那里，刘悦的表情略显惊讶，不过那仅仅是稍纵即逝的情绪，随即她嘴角又扯出那熟悉的嘲讽弧度，挑眉说道：“吆，这是打肿脸充胖子？穿得人模狗样的，怕不是把最后的钱都花完了吧。”
张豪在一旁也跟着发出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就像夜枭的鸣叫，难听又聒噪，他咧着嘴附和道：“就是，就凭他也想咸鱼翻身？简直是白日做梦，估计等下连打车的钱都得找我们借。”
陈凡稳步走到他们面前，神色平静如水，淡淡地说：“刘悦，张豪，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真正的小丑是那些只会嘲笑别人的人。”
说完，他没有再理会他们那仿佛吃了苍蝇般难看的脸色，而是径直走进了旁边的劳力士专卖店，刘悦和张豪带着戏谑的笑容，像两只跟屁虫一样紧随其后，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他出丑。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手表？”店员礼貌地询问。
“把这块手表给我包起来。”陈凡指着柜台中一款劳力士，标价五十万。
刘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球都好似要从眼眶中蹦出来，她尖声叫道：“陈凡，你疯了吗？你真的买得起吗？你是不是被刺激得失心疯了？”
张豪也加入了嘲笑的大合唱，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他指着陈凡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待会儿卡里刷不出钱，看你怎么办。还是赶紧离开吧，这不是你这种穷鬼能来的地方。”
陈凡对他们的嘲讽充耳不闻，仿若周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