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风刺骨,怪不得连史书上也很少有人会踏足这里,太苦了!比塞外的匈奴还苦。
舅妈瞧不上二哥每天非打即骂,二哥也忍受了下来,也就是那一天大哥去看了二哥,看着二哥穿着破了个大洞的裤子,赤足向他飞奔过来,泪水不知怎么的也蓄满了眼眶,可就是不掉,你看着地也真是,自己不好就罢了,现在连带有咸的泪水都不收了。
大哥留下吃了顿饭,饭桌上没有大菜大肉,只有一碗特别稀的面糊,和三个面饼,单单是这些,二哥也好久没见过了,那一日二哥吃了一次饱饭,大哥没有将人带走,可在临走前留下了一块钱,人就向外跑。
二哥想要追上大哥,可是怎么跑也赶不上要回去的大哥,没办法,灰溜溜的进了门。
刚进门,就看到舅妈将桌上的那一块钱,大哥给他的一块钱,收了起来。看到二哥进去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二哥,像是要把二哥看出个洞来。
“站着干什么!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不干活!真晦气,不要了就放到我家,欠你们的!”
舅舅出面制止了舅妈,让二哥先出去,和舅妈聊了一会儿,舅妈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外面很冷,房子里有个火炉虽然不怎么热,但在西北的寒风里像是个救命的稻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二哥的手都开始发疼,脚趾早已发紫才让人进去。
舅舅对二哥还好,会让二哥读书,也给了二哥有史以来第一个写字板,和一个毛笔,虽然说是写字板实际上不过是几片薄薄的木板穿插起来的板子,毛笔也是用几根驴毛在绑上个棍子,二哥当时喜欢的不得了,没有墨汁那就用红色的砖瓦去河滩旁边打些水混合一下就成了墨汁,写了洗,洗了擦,反反复复,自我记事起我哥的字算是一绝。
可小孩总是顽皮的在哪个时代都一样,二哥写字的木板在那天碎成了两半,舅舅知道了,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