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产科实习的护士。
这是个阴霾笼罩的午后,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似是要将所有的秘密都捂在这压抑的氛围里。
街边的法国梧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枯黄的叶片纷纷扬扬飘落,给大地铺上一层落寞的毯子。
我怀揣着无比的期盼与忐忑,走进了一家昏暗的咖啡馆。
咖啡馆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气,暖黄色的灯光在昏暗中摇曳,努力营造出些许温馨,却无法驱散我心中如阴霾般沉重的情绪。
陈旧的木质桌椅散发着岁月的味道,偶尔传来邻座杯碟碰撞的轻响,更衬出此刻我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她坐在我对面,眼神始终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她的双手不安地交叠在膝上,手指下意识地相互抠弄着,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不一会儿,又像是再也耐不住内心的煎熬,将手缓缓移到桌上,紧紧握住咖啡杯的把手。
那纤细的手指因用力而青筋凸起,微微颤抖着,一圈又一圈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溅起的咖啡液洒在杯碟上,她却浑然不觉,显然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挣扎,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在恐惧与良知的波涛中摇摆不定。
“苏婉清,我记得你……”
她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忍与愧疚,仿佛那些往事并非被岁月尘封,而是清晰如昨,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
这一刻,我心中那座苦苦压抑许久的情感堤坝,轰然崩塌,汹涌的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流,瞬间冲破眼眶的禁锢,肆意奔涌而下。
我仿若癫狂之人,双手急切地探出,如铁钳般紧紧锁住她的柔荑,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声音破碎哽咽,仿若被扯碎的绸缎,夹杂着无尽的悲戚与哀求:“求您了,看在我这十年苦熬的份上,告诉我真相,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与挣扎,那瞬间的神情变化,像是被突然暴露在强光下的飞虫,不知所措。
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又似乎被我的哀求触动,动作停在了半空中,手悬在那里,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树叶。
许久,她缓缓地抬起头,眼神游离地看向别处,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又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她嘴唇颤抖着,嗫嚅道:“我……我真的很为难。当年的事,牵扯的人太多了,我……我害怕……”
我紧紧地盯着她,眼中满是期盼与痛苦,仿佛要用眼神将我的渴望与煎熬传递给她:“我这些年太苦了,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您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我有权知道真相啊!”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咖啡馆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我多年来的委屈与不甘。
她咬着嘴唇,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纠结之色,仿佛在进行一场艰难的内心斗争。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目光中透着一丝决然,却又带着无尽的无奈,仿佛在向命运妥协的同时,又想要为自己的良知做最后的挣扎。
她缓缓开口:“当年,有个男人,给了医院一大笔钱,买通了好几个医生护士。他们瞒着你,说你怀的是双胞胎。就连你所有的产检,都被他们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