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酒瓶头,用力的往那个女人身上扎。
两人同时滚在地上,畜生直接将瓶头对着那个女人脸挫。
正打算挫第二下时,我转过身,捡起地上的砖头,用尽全力丢在那个畜生的头上。
砖头落地,可惜我只是碰到了刚刚他被砸到的伤口,我带着哭腔:
【放...放开她、坏人、放开她......】
正如我愿,恶魔站起身来,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揪起我的衣服,往旁边的墙上甩去。
我吃痛的呜咽一声,迷离之际,也看到恶魔倒了下去。
后面我知道,是那个女人,忍着疼痛,爆发潜力,从恶魔身上救了我。
而陈才他娘,回来看到家里人都躺在血泊里,晕倒在门口。
全村人都在庆祝过年和村长又添金孙的喜悦中,只当我们这是场闹剧,而不是儿子杀死了亲爹,妻子砸晕了丈夫,父亲摔晕了女儿,这场闹剧吓晕了恶魔的娘。
存在一丝理智的母亲,知道逃跑的最佳机会来了。
回屋拿了些东西,放在一个破烂地布包里面,加了两件衣服,艰难的抱着我出门。
她像是模拟了无数遍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路,先抱着我到了一个山洞里。
她会点医,她拿出包里的草药,替我简单处理伤口。
以前,我和她的伤口都是她自己在山上采药偷偷抹的。
第二天,我缓慢睁开眼睛,不敢相信,我逃离了带给我噩梦的地方。我抬头望向周围,试图寻找那抹身影。
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生硬的馒头。
我意识到好像自己被抛弃了。
我呜咽着:
【妈...妈......】
悲伤的情绪远大于寒冷的天气,那时候我都没感到冷。
哭累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太饿了,拿起馒头准备啃时,发现有人在山洞外。
那个人突然冲出来,看见我手里面黑乎乎的馒头,一把夺过丢在地上。
【妈...妈......】
她崩溃的哭出来,声音不大,但我能听到。
她拉着我的手,往外面走着。
外面大概零下几度,结冰了,但当时我并没感觉到冷,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我和她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