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惶急地把那一沓钱,塞向了我。
我象征性地收了她几百块钱,只当跑腿费了。
一路上,隐约还能听到,那少女凄厉的嘶吼声。
我和小钟都没说什么。
世间本多疾苦,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作为医生,这种事儿,我们见得多了。
可是我没想到,两天后,那个孩子的妈妈,居然又来了。
3、
一如上次一样,她苦苦哀求我再去一次。
这一次,小钟直接态度就不好了:“女士,您要请高老师看病,首先得想办法让您孩子配合,我们高老师时间宝贵的很,您别让我们为难了!”
女人听了小钟的话,眼泪扑簌而下,她竟跪在了我面前,一只白皙的手,扯住了我的衣角,嘶声说道:“对不起!可是这一次,我真的说服阿梨了,她答应一定乖乖的。高医生,求求您了,就这最后一次。如果这一次还不成,我就,不治了……”
女人仰着头苦苦哀求我,她风韵犹存的脸上,带着一股破碎的绝望。
老实说,我行医多年,早已经不会轻易被患者的情绪左右。但是今晚,面对着这个绝望的美丽女人,我却实在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
无奈,我就又答应了下来。
我和小钟,便再度来到了那女人的家里。
屋里没有开灯,一片昏黑。
这一次,没有那突如其来的摔门声,也没有那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安静得好像没人那样。
女人示意小钟在门口等着,独自引着我,走进了她女儿的房间。
房间里倒是没有半点异味,反而有着一种淡淡的幽香。
透过窗口的微光,我能看到,房间内的单人床上,挂着厚厚的帷幔。
女人走到了帷幔之前,小心翼翼地开口:“阿梨,医生伯伯来了。你就把手伸出来就可以了,阿梨乖。”
帷幔后,骤然响起了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床上之人,似乎异常地紧张。
女人加着十二分的小心,无比轻柔地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帷幔。
我也跟着不自觉地提起了一颗心。
4、
终于,一只纤白细弱的小手,被女人牵引着,伸出了帷幔。
我便赶紧伸出手来,搭上了少女的手腕。
少女的肌肤,冰凉细腻,触手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她抖了一下,似是十分紧张,床幔内的呼吸声,也渐渐粗重起来。
这搞得我也异常地紧张,赶紧收敛心神,感受指尖下的脉搏。
可是,仅仅过了十几秒钟,床幔内就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嘶吼,那只手倏地收了回去。
“啊……出去,你们都出去啊!”少女似是心头的某根弦绷断了,突然间大叫不止。
“阿梨!阿梨别怕……”她母亲急忙掀开帷幔,探身进去,连声安慰。
就在她掀开帷幔的一瞬间,我瞥到了,床上果然坐着一个少女,头发很长,遮住了脸孔,根本看不清长相。
千真万确,她果然是没穿任何衣物的!
那娇弱的身躯颤抖着,那若隐若现的少女特征……令我心头仿似擂鼓一般,怦然作响。
“对不起,高医生,能请您先到客厅里等一下吗?”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