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旁边忽然传来了一声抽象而洪亮的喊叫。
不仅是林渊吓的一激灵,空荡的街道上仅剩的两人也都被吓一哆嗦差点摔倒,稳住身形后,瞥了这俩神经病一眼,同时紧了紧黑色兜帽快步离开。
林渊缓了缓,平静开口:“你不用这样,你爹我没事。”
赵玉霄神色一正,“义父,孩儿从未说过您有事?”
他表面这么说心里确是“呵呵”,父母走了,爷爷不久前又走了,再加上刚表白的小女友这几天又失踪了,白天那神色就差把有事写脸上了,不然你以为,凭什么能安然回去并放三天假。
实际上,对他来说并不是放假。
想到这里有些不服,为啥我要每天写两千字检讨,草。
……
知道他不信,林渊自己都不信,但没办法,打死都不可能承认。
就这样发癫与抽象了一路,走到了分开地点。
微凉的风拂过两人的面庞,漆黑的天空上,明月与星辰闪烁其中,似乎在做见证。
赵玉霄光亮的眼睛中,透露着无比真挚的情感,或许那种情感名为真诚,他开口:
“做兄弟,在心中。”
那个看着他回家的身影愣了一愣,刚要开口,又传来一句
“有事电话打不通。”
再次一愣,随后失笑,用爽朗声音回道“你爹还需要你帮忙?”
听到他的声音,赵玉霄终于安心上楼。
世界上只有这两个人自己知道,看似玩笑的两句话,前一句却是一个少年对另一个少年最真挚的关心与承诺。
3
回到家,林渊熟练地打开房门和灯,熟练的将书包放在地上,熟练地换鞋。
等到将一切收拾好后,他静静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错综复杂的纹路,有些失神。
父母走的早,他从小和爷爷生活在一起,小时候不懂事,不明白何为死亡,只知道爸爸妈妈不见了,所以总会在夜里哭着喊着要找他们,每当这时候爷爷总是会唱着儿歌哄他,不哭后,用那布满褶皱的手,拿颗糖给他。
长大后明白了,爷爷便不会再给他唱儿歌,只是仍不时给他拿颗糖,拿到糖后爷爷和他都会如从前那样开心。
其实爷爷已经去世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一切都恍如昨日,一切都恍若梦幻。
起身缓了缓有些发麻的腿,平静地走到卧室,坐在柔软的座椅上,面前光滑的桌面上有一台昂贵的电脑。
不过林渊的注意力并未在电脑上,目光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