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来,不然怕是免不了被教育一番。
我长舒一口气,然后才打开衣柜,却发现那石壁上所画的女人已经将我的衣服穿上,不过并不怎么合身,看起来还有些别扭。我不太明白,这个女人是怎么出现的,会不会是我在那幻境中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和师伯生活的这些年,我见过的怪事还真不少,一开始或许害怕,但是那也仅仅局限于一开始,这也是为什么我害怕师伯看到这女人的原因,指不定会被他老人家当成妖孽处理。
是的,当成妖孽处理,师伯他有些道行,就为不少人处理过类似的事情。
我俩坐在椅子上,一个看着一个,她那水汪汪的眼睛,包含情感,我点了根烟,有些战略性的克制随时而来的恐惧。
我好奇的问她:“你是谁,哦不,是什么妖灵,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怕你。”我故作镇定,实际上多少还是有些慌张的。
她还是那样盯着我看,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久的被一个女孩子盯着看,不由感到害羞。
她终于回答了:“是你召唤我的呀。”
我当场就懵了,我召唤的她?什么时候,为何自己一点映象也没有。
“你不必说谎,我可是一点映象没有。”
她靠过来,额头贴着我的额头,让我看到了一切。
原来,我当时摘的那朵铃兰,便是眼前的女人,换句话说,正是因为自己当时的手残,形成了某种契约。
这种契约我现在也无法说明,也许没有解释的才是最好的解释,我内心这样和自己解释。
我感觉着她的那种说不出的目光,心中似有所惧,一直不敢对视她的目光。不知在惊恐着什么,像是内心有一种挥也挥不去的伤痕。
“首先,我不太明白你所说的契约,其次,你应该是妖灵之类的,也就是妖精或是灵异之类的。”我脱口而出,这两样是师伯最为忌讳的,惹上一样都没个好。
她告诉我:“我算是妖吧。”
我也算是明白了,不过我最为害怕她接下来说的话:“如果在八月十五月圆之夜你没能完成契约的内容……”
“那会怎样?”我略显激动。
她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缓缓道:“你会死!”
我顿时感觉如同雷击,强装镇定。
“你可别开玩笑了,而且你说你是妖,有什么证据呢?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徐兵那家伙请你来,联合一起整蛊我对不对?”现在,我倒是多希望是如此,如果是这样就不会出现后面让我一生忧郁的事了。
女人看到我那不相信的目光,立马对着远处的我未曾叠理的衣物施法,原本散乱的衣物年马变得整整齐齐。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我听着她的话语,我不敢回答,虽说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这种诡导的事情,可是内心还是会忍不住的害怕,我的下身一下子全软了,坐在凳子上,还时不时的打摆。
哪怕已经这样了,也还是强装镇定,咬咬牙,不会有什么重大可怕的事情发生。
“你可别吓唬我啊,我师伯可有些道行。”我紧张之下说出了这句话。
可是她并不在意,而是半笑道:“你是说刚才那个老头吗?看出来了,不过对我影响并不大,只要契约还在,他拿我没有办法。”
“契约契约,你说的契约到底是什么鬼,就不能说清楚吗?”
“深入你自己的心,你知道的。”
叫着她的回答,我竟不由苦笑,若是我真的知道也不会那么恐慌了。
现在的我也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些知道,若是能早些知道……我已然哽咽,要如何诉说。
我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爬到了门槛上,就在想要爬出去的时候,门被她使用了妖法定住。
她看向我说:“你要到哪里去!”
我苦笑不已,露出让人摸不着头头脑的神情。我有些后悔向师伯隐瞒了,只是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我想呼口新鲜空气。”我解释着,其实我心中所想的一切,她都知晓,因为契约。
她不知何时吐出一囗浊气,我的身体像是受到了什么牵引一般,直直地朝着她移去。
“不要,不要啊,师伯,救命呐!”
我急的呼喊师伯,想着他老人家一定还没走远,可惜我大意了。
双唇直直的朝着该去的地方,我注意到,身体不知什么时候竟是浮起的,又到了卧上,铃兰花的花香彻底充满了脑子。
我也曾幻想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却不是这般的被动,含着泪水,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