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名，后面跟着预期寿命、死亡方式，以及一个特殊的标记："可更改"或"不可更改"。
"天啊..."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这哪里是什么数据库，分明是一份覆盖全球的生死名单。我随机检索了几个最近的新闻人物，他们的死亡时间和方式都与名单上的记录分毫不差。
"看到了吧？"张美玲的消息弹出，"'深视'用AI预测每个人的命运，然后人为地'优化'某些结果。"
我继续往下翻，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
ID: 89757245
Name: 叶瑾
Status: Pending
Death_Time: 2023-10-27 00:00
Method: Fall
Mark: Unchangeable (Previously Changeable)
```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为什么我的标记从'可更改'变成了'不可更改'？"
"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林川回答，"系统判定你的存在会影响整体平衡，所以把你的死亡设定为必然事件。"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试图破解更多信息。突然，一个加密文件夹引起了我的注意。
"等等，这是..."
文件夹里存放着所有"可更改"案例的详细记录。我点开其中一份：
```
Case #4527
Original Target: Zhang Meiling
Status: Terminated
Reason: Information leak risk
Replacement: Liu Wei (ID: 75849162)
Benefit Analysis: Optimal social impact
```
"所以，这就是真相。"我喃喃自语，"他们不只是预测死亡，还在主动制造死亡。"
"叮"的一声，系统弹出一条警告：
```
Warning: Irregular pattern detected
User behavior analysis: High risk
Initiating emergency protocol...
```
"快退出！"林川的文字变得急切，"他们发现了！"
但我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深入搜索。在一片混乱的数据中，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叶楠。
那是我失踪多年的哥哥。
```
ID: 45896523
Name: 叶楠
Status: Unknown
Mark: System Core Developer
Note: Project initiator, current location classified
```
"哥哥...是你？"我感觉全身发冷。原来你不是失踪，而是参与了"灵界"的开发？
正当我要继续查看时，屏幕闪烁起来，所有数据开始自动删除。一个视频窗口强制弹出，画面中是一个背光的人影。
"叶瑾，好久不见。"
这个声音，我永远不会认错。是哥哥。
"为什么？"我的声音发抖，"为什么要开发这种系统？"
"为了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通过算法优化生命的分配，我们可以实现最大的社会效益。"
"通过杀人？"
"不，是重新分配。就像你，三个月前本该死去，但系统给了你第二次机会。代价是李梦的生命，她的死让三个人得以存活。这就是最优解。"
我感觉一阵恶心："你疯了..."
"也许吧。"叶楠轻笑，"现在，轮到你做出选择了。死亡名单已经确定，但目标仍可以更换。你想活下去吗，妹妹？"
视频戛然而止，屏幕恢复到聊天室界面。一个新的文件自动下载完成：death_candidates.txt。
我颤抖着打开文件，里面列着三个人名，都是"可更改"的目标。如果我选择其中一个，那个人就会在七天内意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