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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后,冷笑一声道:“这还过什么劲?离了吧,儿子,这一家人太不像话了。”

  我妈本来就对郭娇把我一个人留在医院做检查心存不满,她拨通了郭娇的电话,告诉她尽快拿着证件来和我离婚。郭娇在电话里十分着急,不停地跟我妈道歉,可我妈此刻哪有心情听她说话,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郭娇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她走到我的病床前,“扑通”一声跪下,然后在我和我妈之间来回跪着道歉。最终,我和我妈都心软了,我妈把她搀扶起来,不过我依然没有跟她说话。

  其实,我心里挺心疼郭娇的。从认识她起,我就知道她在家里不受重视,一直被当作摇钱树,家人隔三差五地向她要钱,她能一步步走到现在,确实很不容易。

  可能是郭娇的手机关机了,岳母的电话打到了我这里。郭娇看到来电显示是岳母,立刻拿过我的手机关机,然后用热毛巾帮我擦拭身子,擦完后又给我和我妈各倒了一杯水。

  可到了晚上,岳母却带着郭磊来到医院,说要给郭娇办理住院手续,让她在医院保胎直到孩子出生,还说由郭娇的“未来丈夫”郭磊陪床。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郭娇一把捂住嘴,推到了病房外面。在外面吵了一会儿后,郭娇又回到病房。我阴阳怪气地问她:“你不会真怀了你弟弟的孩子吧?”

  郭娇听后,眼眶瞬间红了,连忙说道:“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我们是姐弟!你别听他们瞎说!”

  接着,她又向我保证,一定会解决家里的事情,以后绝不再让他们影响我们的生活。

  听了她的话,我的气稍微消了一些,但对于他们姐弟的事,我始终心存疑虑。岳母说那些话时的自然神态,郭磊大方承认的态度,再加上这些年他们姐弟间超乎寻常的亲密程度,都让我无法释怀。

  没过一会儿,岳母又开始闹事,打电话说郭磊肚子疼,问郭娇管不管。郭娇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走吧。”

  郭娇走后,我立刻给我爸打了电话,让他联系岳母老家的朋友,帮我打听一下郭娇的情况,尤其是他们姐弟之间的事。

  挂断电话后,我妈安慰我,让我先安心养病,别再想这些烦心事。为了让我转移注意力,她开始跟我唠家常,还讲了许多我小时候的糗事。

  突然,那种钻心的疼痛再次袭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啃噬我的大脑,疼得我冷汗直冒,忍不住在病床上翻滚起来。

  紧接着,我的口鼻中开始不停地流出像油漆一样的黑色液体,里面夹杂着许多虫子的尸骸,整个病房弥漫着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

  我妈被吓坏了,连忙按病床上的呼叫铃,可半天也不见护士来。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从脖子上摘下一个翠绿色的吊坠,在我头上不停地蹭。

  吊坠触碰到我头部的瞬间,我感到一阵清凉,被啃食大脑的感觉也减轻了不少。就这样,我妈用吊坠在我头上蹭了半个小时,直到我身体不再抽搐,疼痛完全消失。

  当我妈把吊坠从我头上拿下来时,我发现原本翠绿色的吊坠已经变成了漆黑色。

  我问我妈这是怎么回事,我妈让我先去洗洗。我闻了闻身上的臭味,径直走进厕所洗了个澡。等我出来时,我妈已经把我吐在地上的东西清理干净了,而那个吊坠则被放在碗里用水泡着。

  我妈还是不放心,去前台叫来了护士,让护士给我仔细检查一遍。护士检查后说一切正常,可能是我吃错了东西。

  护士走后,我再次问我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妈说,前些年她和我爸路过老家镇上的仙姑庙时,有个女人拦住她,给了她这个吊坠,说能祛邪祟,关键时刻可以保命。

  刚才见我嘴里流出虫子残骸,她情急之下就想到了这个吊坠,没想到还真管用。

  我从碗里拿起那个吊坠仔细端详,刚才还漆黑的吊坠,在清水的浸泡下,又慢慢恢复了翠绿色。

  这个吊坠只有半个巴掌大小,触手温润,上面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女人,看起来不是观音像。我心想,既然是在仙姑庙得到的,那上面的女人或许就是何仙姑吧。

  我问我妈,我是不是中邪了。我妈摇了摇头,说她也不太清楚,然后拿过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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