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什么意思？”我回头想问那个陌生人，但他已经不见了。
这时候，我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我猛地转过身，用手电筒照过去。
隧道尽头站着一个人，穿着小周失踪时的衣服，脸却被光线遮住了，根本看不清楚。
但我能听见他在笑，笑声低沉而诡异，越来越近……
……
我握紧了铁锹，手心全是冷汗。
那个人穿着小周的衣服，站在隧道尽头，身影一动不动，低沉的笑声却清晰得让我耳朵发疼。
“小周？”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那声音停了下来。
他慢慢地抬起头，但我还是看不清他的脸，像是被某种黑雾遮住了一样。
只看到他的嘴角动了动，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是直接钻进了我的脑子。
“你……终于来了。”
我的呼吸一滞，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的脸开始变得清晰，但并不是小周——那是一张我完全陌生的脸，眼睛深陷，皮肤像被撕裂过一样。
“你不是小周……”我低声说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发抖。
“但他已经是我了。”
他歪着头，笑了一下，“你应该谢谢他，让你代替他。”
“代替？什么意思？！”
我吼了出来。
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朝我走来，脚步声在隧道里回荡。
每一步都像是在我的脑子里敲响警钟。
我一边退，一边疯狂按着手机，想打电话、拍照，做点什么——但屏幕却是一片黑，像是被屏蔽了一样。
直到他站在离我不到五步的地方，他的声音低低地响起
“小周走不出去，你也不会。”
就在他伸出手的瞬间，我挥动铁锹砸了过去。
他消失了——或者说，他根本不在那里。
铁锹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回响。
“别浪费时间了，快离开！”
我听到一个急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回头看，是之前那个陌生男人，他这次露出了脸——我盯着他的眼睛，那是一种让我觉得熟悉但完全说不出的感觉。
“他到底是谁？！小周在哪里？！”
我大声质问。
“别再提小周了，他已经……”陌生男人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他已经被‘它’拿走了。”
“它？什么它？”
“你以为隧道只是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