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拨通了一个号码："准备召开记者会，我要公布一个秘密。"
窗外，乌云密布。
暴风雨，就要来了。
3
记者会前十分钟。
"林总，外面已经来了二十多家媒体。"助理递来最新消息。
霍芷凝整理着手中的资料，目光落在最上面的照片上——那是霍氏集团二十年前的旧照。
照片中，父亲站在霍氏大厦前，身边是年轻的霍云霆和他的母亲。
照片角落，一个模糊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人胸前，似乎别着蝴蝶胸针。
手机震动。
来电显示：霍云霆。
"林小姐，"他的声音透着威胁，"建议你考虑清楚。"
"霍总这是在害怕什么？"
"你到底是谁？"
她轻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份加密文件：
《项目M计划书》
日期：1998年4月
负责人：L
这是她在张医生留下的线索中找到的。
文件内容只有寥寥数语：
"基因改造......"
"双胞胎......"
"实验体......"
最后一页，赫然写着：
"实验成功，基因序列已植入。"
她手指颤抖。
这份文件的日期，正是她和芷暖出生前三个月。
"林总，该上台了。"
她深吸一口气，走向记者会现场。
台下闪光灯此起彼伏。
"各位媒体朋友，"她站在话筒前，声音清晰，"今天，我要公布一个关于霍氏集团的秘密。"
角落里，一个戴着蝴蝶胸针的男人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突然，会场灯光全灭。
尖叫声中，她感觉后颈一痛。
在失去意识前，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冲向自己。
那人胸前，赫然别着一枚蝴蝶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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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
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蝴蝶标本。
"终于醒了。"
一个温和的男声。
她转头，瞳孔猛地收缩。
说话的人正是照片上那个模糊的身影，二十年前就站在父亲身边的男人。
"你是......"
"L，"他优雅地整理着袖口，"你父亲的老朋友。"
"也是那个项目的负责人？"
他露出赞赏的笑容："不愧是最成功的实验体。"
实验体？
她心底升起一丝寒意。
"你以为你和芷暖只是普通的双胞胎？"他走近窗边，"你们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窗外，一只蝴蝶轻轻落在玻璃上。
翅膀上的花纹，赫然是基因序列的形状。
"基因改造实验？"霍芷凝死死盯着L，"这就是二十年前的项目M？"
"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