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走到墙边的蝴蝶标本前，"知道为什么选择蝴蝶基因序列吗？"
她突然想起芷暖生前的一个习惯——总是画蝴蝶。
"蝴蝶会经历破茧重生，"L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狂热，"就像你们，天生就该经历蜕变。"
办公桌上摆着一份文件。
《双生子能力激发计划》
实验体A：倾向理性，金融天赋
实验体B：倾向感性，艺术天分
她手指发抖："你把我们当做实验品？"
"是艺术品。"L纠正道，"可惜，芷暖太早看穿了真相。"
闪电般的记忆涌来——
芷暖最后想说的话。
医生的警告。
哥哥的算计。
蝴蝶形状的基因序列。
"霍云霆也参与其中？"
"他？"L轻蔑一笑，"不过是另一颗棋子。他母亲早就是我们的人。"
原来如此。
这才是真相。
她忽然发现办公桌上有一份眼熟的文件。
那是当年父亲意外身亡前，最后在处理的项目。
"父亲......"她声音发颤，"是你杀的？"
"他发现了真相，"L平静地说，"这是他的选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总！"
是助理的声音。
L不慌不忙地按下桌上按钮，墙壁无声滑开，露出密道。
"想知道更多真相？"他站在密道入口，"过两天，老地方见。"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黑暗中。
房门被撞开，霍云霆冲了进来。
"你没事吧？"他神色焦急。
她冷冷看着这个"哥哥"："演技不错。"
"你果然是......"他声音一顿，"芷凝。"
"好久不见，"她勾起嘲讽的笑，"亲爱的哥哥。"
办公桌上的显示器突然亮起。
是一段视频。
日期是五年前。
地点是医院。
画面中，霍云霆站在病房外，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
视频戛然而止。
她看向霍云霆，眼神已是彻骨的冰冷。
"现在，该告诉我真相了。"
窗外，暴雨倾盆。
蝴蝶标本在闪电的照耀下，投下诡异的影子。
好像有千万只蝴蝶，正在破茧而出。
4
"说吧，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芷凝坐在霍氏大厦顶层会议室，面前是当年的监控录像。
暴雨打在落地窗上，像无数细密的针。
"你不会想知道的。"霍云霆站在窗前，背影透着疲惫。
"已经五年了，"她冷笑，"我有权知道真相。"
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
"那天晚上，芷暖确实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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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仁和医院】
"霍总，不好了！"护士慌张跑来，"芷暖小姐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