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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别为我做这么多。"
病房里，芷暖的声音很轻，像是随时会消散的烟雾。
"别说话，好好休息。"她握紧妹妹的手，"我一定会找到治疗方案。"
芷暖却突然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姐，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话没说完，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芷暖！"
医生护士冲进来，她被推到门外。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妹妹。
第二天凌晨，她在会议室里签下了股权转让协议。
霍云霆说，只要她放弃霍氏，就能得到一笔足够妹妹治疗的钱。
可现在她知道了，当她签字的时候，芷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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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来电显示：未知号码。
"喂？"
"林总，"对方声音沙哑，"我是当年仁和医院的张医生。"
霍芷凝猛地站起来："你在哪？"
"我不能说太多，但有件事你必须知道......"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芷暖小姐的病，从一开始就......"
砰！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喂？张医生？"
电话断了。
她立刻调出张医生的资料：五年前突然辞职，举家移民，此后再无音讯。
现在，他终于出现了，却又消失了。
办公桌上，一个信封引起了她的注意。
没有寄件人，没有邮戳。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拍立得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霍云霆，站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男人面容模糊，但西装口袋上的胸针很眼熟。
那是一只蝴蝶形状的胸针。
和芷暖最后那幅画上的蝴蝶，一模一样。
她翻到照片背面，有一行褪色的字迹：
"项目启动，一切按计划进行。——L"
L是谁？
项目又是什么？
正思索间，秘书急匆匆推门进来："林总，宏远集团的股份，被人加价收购了。"
"谁？"
"霍氏集团。"
她冷笑一声。看来，这场战争正式开始了。
打开电脑，她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这五年来收集的所有证据：
- 医院的监控记录
- 可疑的转账记录
- 几份神秘的项目文件
- 还有......芷暖的画作
最后那幅画，画的是一只破茧的蝴蝶，翅膀上沾着血迹。
画的背面，有芷暖颤抖的笔迹：
"姐，对不起，我发现了可怕的真相......"
霍芷凝攥紧拳头。
这盘棋，她已经准备了五年。
现在，是该揭开第一张牌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