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认输,我确实不舍得骂她,但是也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这次,无论你用什么借口,你都必须住院观察,别想着偷偷跑出去,我会每天来检查你的身体。”我佯装生气的离开,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我打电话给她的房东,请她帮忙把她的生活物品(包括电脑,虽然想让她好好养身子,别继续写作,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带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次都公事公办的给她检查身体,并且让护士盯着她吃药。但一直不给她机会和我解释那天为什么会一个人倒在家门口。
她变得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她开始小心翼翼,每次检查都不再和我“油嘴滑舌”。我有时偷偷在门外看她,都看到她一个人看着窗外,眼里有着浓郁的伤感。甚至有一次,我看到她看向一对父母带着小朋友在挂水,那对父母一个在给孩子喂饭,一个在逗小孩子乐。她就就坐在椅子上看着,看了好久好久,眼神里带着些羡慕。
我看着这样的她,心脏就像被人攥着一样,每一次的收缩都伴随着尖锐的刺痛。我想去抱抱她,告诉她不是一个人,但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这么做。我只能站在远处,静静的陪着她。
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普通的医疗手段已经不能控制住病情的恶化。我翻遍了资料文献,希望能够找到一丝希望,哪怕是能缓解病情的希望。但是,我没有找到。这是我从事医生这份职业以来,第一次有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安医生,程望舒在您这里吗?”护士急忙打开门,焦急的询问着。
“不在,怎么了,这个时间点她平时不都在病房待着吗?”
“我也不知道,两个小时前我去给临床换药的时候就没看见她,我以为她在您这里,可现在都要到吃药的时间了,她还没回来。”
自从住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