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如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桌面上的钢笔，眼睛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她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自己站在这里的情景——但从未想到，会是这种心情。五年，过去了这么久，她终于再次踏入顾氏集团的大门。这一次，她带着复仇的决心，而不是曾经的天真。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转过头，看到顾泽轩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办公室。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神深邃，仿佛沉浸在回忆的漩涡中。
"苏婉如，好久不见。" 顾泽轩的声音低沉，夹杂着一丝微弱的颤抖，仿佛是在面对一个曾经熟悉的陌生人。
"是吗？五年，确实挺久了。" 苏婉如抿了抿唇，淡淡回应。她知道，这个男人眼中的痛苦，自己并不想再参与其中。无论他们曾有过多少美好的回忆，如今，她心中只剩下寒冷和疏离。
顾泽轩微微皱眉，走到她面前，深邃的眼眸中有一丝无奈。他站在那里，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回来，是为了复仇吗？" 顾泽轩低声问道，目光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
苏婉如不答，只是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五年，过去的时光不再能够改变曾经的伤痛，也无法抹去那些无法言说的遗憾。
"我不会再为你做任何选择。" 她低声说，话语中满是决绝。她知道，顾泽轩心中仍旧有她，但那种无法兑现的承诺，已经成了两人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顾泽轩的眼神一闪，仿佛被这句话击中。他知道，自己曾经伤害过她，而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轻易被他安抚的女孩。
“你父亲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的。” 苏婉如的声音没有波动，眼神坚定。
“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顾泽轩神色微变，他隐约察觉到，苏婉如这一次回来，不仅仅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