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礼物我已经补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是啊，我又在作什么？
时至今日，他都以为我是在闹脾气，只是在为他忘记了我的生日而生气。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冷地说。
「明天见一面吧，我们当面说清楚。」
我不想再与他有过多的纠缠，但这十几年来的付出，总是要有一个正式的结局。
他好像嘲讽般的说：「我明天要加班，没工夫跟你闹？有什么事你回家再说。」
我的心被狠狠的揪成一团。
「嗯，不见面也好，有时间我会把东西搬走的。」
「谢安安。」
电话里传来程旭愤怒的声音。
「你到底要怎么样？这些年我努力工作赚钱，不就是为了你吗？就因为过生日忘了买礼物，你就要分手是不是？」
「我跟你在一起十年，我养着你，供你吃供你穿，让你做你喜欢的事，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也没有对你不忠，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
我冷笑一声，努力压制住情绪。
「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那许晴算什么？」
程旭的情绪的更加激动。
「谢安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跟许晴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你为什么每次一吵架都要提她？」
我懒得再跟他计较这些前尘往事，至于他跟许晴的事，我早已经毫不在意了。
但关于另一件事，我想知道答案，我想知道这些年来的付出，是不是值得的。
「程旭，你爱过我吗？」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答案显而易见。
我强忍着泪水，说出了最后的话。
「程旭，不爱才是最大的不忠。」
「还有，我不靠你养。」
大学时，我读的是工科专业，毕业后也从事过一年相关专业的工作，后来实在不感兴趣，索性辞职当起了旅拍摄影师。
早些年收入不稳定，但养活自己不成问题。近几年随着旅游业的发展，我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我的生命里也多了一件除程旭以外的事。
刚准备辞职那会，我问过他。
「程旭，我想辞职，我不喜欢现在这份工作。」
程旭将我揽在怀中，言语中尽是宠溺。
「不喜欢就不干了，安安，一切有我。」
我撅着嘴又问他，「程旭，我要是辞职，创业失败了怎么办？」
他说：「你放心去做，我永远在你身后支持你。」
但好像，现在的他忘了这一切。
我想问问他，是否还记得当初的诺言。
可直到我耳中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我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忘了。
4
程旭长相帅气，性格开朗。身边自然不缺追求的女生。
大三时，有个女孩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
突如其来，毫无征兆。
那年，程旭成功当选了学生会主席，认识了大一新生——许晴。
当我第一次知道许晴的存在时，是通过一次聚餐。
那天我和张燕去赴约，巧合的是，程旭和许晴也在。
我看着坐在一起的二人，沉默不语，心却如同